莴笋小说 > 都市言情 > 绝品强少

第2章 威胁我的人都死了

推荐阅读: 男神偏偏喜欢我文道宗师灵未央极品风水收藏家仙尊大人的九世道侣至尊狂兵都市游时间作酒至强龙王妖道蚁尊重生嫡妃:农女有点田极品小夫君我和校花共享血条诸天之神道安宁顾程远玄君宇智波的肌肉之神我带着科技穿回去了重生九零年之虐渣攻略重生之都市狂仙仙帝姐夫不能惹开局幕后签到阿忒亚秘元纪门阀风流悠然山村(农家奶爸)从主播到主神田园悍妻:妖孽王爷求包养我修炼武学能暴击快穿之女配不按剧本来凌虚问道海贼之恶魔研究员李九道无双天王攀上漂亮女院长总裁老公太凶猛神话之我在商朝当暴君许君不知情深浅逆流纯真年代天才三宝:神秘爹地是大佬从被女总裁领养开始大医凌然天庭清洁工网游之神话时代开局:一个民国位面都市伪仙末日净土既见君子,何必矜持仙君踏月而来末世生存之进化者妃本猖狂:痴傻三小姐苏厨我有一剑可斩仙全世界最好的你英雄联盟之职业人生从零开始的帝国时代逢君正当时新与旧约都市透视龙眼重生之神级兵王我的女友不可能是怪物旧不了情火影之大喰灵脉傲神州众魂之主从一人开始炼蛊成仙火影之拥有斗罗之千寻疾知道了剧情我的战神女婿重生过去当传奇众魂熔炉无限之只有我能强化重生之贵女嫡妃大明合伙人超级庄园主白玉京六年后,我携四个幼崽炸翻前夫家抗战之召唤千军危险警报:病娇Boss已黑化我的女友来自未来!断狱叶清心启超级炼宝系统我真没想帮你这个苍生有毛病穿到穷窝窝:极品老妇来当家爆笑痞妃:鬼尊,太闷骚!一枝相思煨红豆重生后我被原配粘上了叶明帝的归来带着仓库入大唐,父皇说我是天子之资蓝白社网游之火影死神爷,上门女婿大明王朝1566穿越之帝的无耻皇后大院白富美甜心妻子,老婆大人我错了!隐婚神秘影帝:娇妻,来pk!神级置换系统瞬间升级999首席蜜爱暖婚天命不由人生音人神王朝史上最强导演医武狂仙大小姐她总是不求上进山海承云曲开启地球OL时代诸法寂灭傲妃难训:本宫来自现代重生之我是汉王地球保护神闺门生香周青宅居风水师神秘军长,高调爱霸道总裁强宠妻:爵爷,来追我!变身盖亚传恶魔末日行校园护身高手
青山镇三面环山,隶属凉州,凉州则位于龙象王朝的中心地带,只是因为地势险要,交通闭塞,天险众多,便谈不上经济昌盛,可比起那三百里外的青鸟郡,就不知道要好上多少了。
  觉得不好了,就与更不好的比一比,这也是少年许狂歌的人生态度。
  大约七八岁的时候,青山镇来了一群土匪,为首的扎着一个长辫子,络腮胡,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腰间配有一柄宽刃大刀,在刺目的阳光下,反射着明晃晃的凶光。
  许狂歌的母亲是青山镇出了名的美人儿,在许狂歌的记忆力,母亲一年四季都喜欢穿着一件青色长裙,裙角褶皱,长发如墨,长袖如雪,那张清秀的脸庞始终带着微笑,不管见了谁,都是如此。
  有人说,许狂歌的母亲这辈子最糊涂的事情就是嫁给了那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否则想要女凭夫贵,一步登天,定然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当那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为了守住自己妻子的贞洁,凭这一把柴刀砍死两个马贼,又被马贼擒住五马分尸后,这样的言辞,许狂歌就再也没听到过了。
  像那在龙象王朝广为流传的歌谣般:那汉子拎起了手中的刀,不图个保家卫国,不图个江湖留名,只图守住小家,守住妻儿,这便是他的天下。
  这首歌,许狂歌从小哼唱到如今,已有十年。
  父母双亡后,小镇上便多了一个挎着一把木剑,扬言名满江湖,屠尽天下马贼的野孩子,疯疯癫癫,像一条灰头土脸的狗娃。
  还在镇上有人可怜他,念着是个可怜的孩子,上午王家拿两个包子,下午李家捧半碗苦粥,倒也活了下来,后来又被镇上活了六十多岁的老更夫收留,认了半个孙子。
  镇上别的孩子不懂事,戏弄他是个乞丐,土狗,许狂歌不气不恼。
  乞丐如何?土狗如何?几句嘲笑,几块砖头,砸不死,骂不哭。
  他时常捧着那把在腰间挂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木剑,靠在半山腰上的一棵老松树下念叨着:我这一生,一不求腰缠万贯良田万亩,二不求金榜题目名扬朝野——因为活着,比什么都好,有了些蛮力,凑足十八两银子从镇里刘铁匠那买一把货真价实的长剑,到时候就可以走出这青山镇。
  或许那个时候,那马儿也不高了,宽背刀,也没记忆里那么锋利了。
  自从有了这个干爷爷,老更夫用尽毕生积蓄买下的两头老黄牛,也就落到了许狂歌的手上。
  每日平旦时分起床,洗漱更衣后前往私塾听一会课,像许狂歌这种上不起私塾,前来蹭课的孩子挺多,私塾里唯一那个老先生,也熟视无睹,当做看不见,许狂歌对他颇为感激。
  随后,到了食时,就得回到家里,牵着两头老黄牛上山。
  老黄牛吃草,他便在一边耍木剑,没有什么招式,就是砍来砍去,直到筋疲力尽,气喘如牛,才肯作罢。
  老更夫常取笑他,就是放牛的命,却做着寻天问道的梦,谁不想成为那御剑千里的剑神,可那是许狂歌能做到的吗?
  许狂歌只是笑着,也不反驳。
  他心里清楚,自己要的不是御剑千里。
  只是想要杀人而已。
  直至黄昏,天边红彩形成一道直线,如锐利的剑,割开的昼与夜。
  许狂歌重新将木剑挂在腰间,赶着牛走在下山的路上,时不时拍打着裸露在外的皮肤,驱赶着周围的蚊虫。
  驱赶着两头老黄牛,从山道走到青石板路上,一双黑色布鞋鞋面上能看见大脚趾,上面沾着点点泥巴。
  身后,蓦地响起一个声音。
  “许小子!”
  许狂歌转过身,半眯着眼睛,看着冲着他走来的那女裙女孩儿。
  大约十六七,身材高挑,皮肤白皙如雪,双颊两片红霞,虽然还没张开,可也算是个美人胚子,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用在这样的女孩身上,再适合不过。
  许狂歌喜欢这姑娘,也不敢喜欢。
  老更夫和他说,这是大户人家的闺女,以后嫁人自然也得门当户对,哪是他这种放牛娃能去想的?
  许狂歌信命,但也不认命。
  他始终觉得,癞蛤蟆也有吃上天鹅肉的一天。
  每天这个时候,他都能和红裙女孩巧遇,大抵已有三年时间,日日如此。
  他知道这姑娘叫画扇,也知道她爱穿红裙,还知道她饱读诗书,才华横溢,十五岁那年写出一首红豆词,名扬龙象王朝。
  “你猜,我今天给你带什么了!”红裙女孩背着手走来,到了跟前,狭长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古灵精怪。
  “红豆?”许狂歌试探着问道。
  “你怎么又知道?”
  “三年内,哪回不是?”许狂歌心里腹诽,想着姑娘你稍微变点花样,我也好配合些猜错。
  红裙姑娘摊开手,掌心里还是一颗红豆。
  许狂歌接了过来,小心翼翼放进兜里。
  “一颗红豆,需要这么郑重其事吗?”女孩儿歪着脖子问道。
  许狂歌思索片刻,笑了一声:“除了你也没人给我送礼物,总得认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