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痒痒的……
谁啊？真是的，难道不明白睡着的人最大吗！
陶妖睁开双眼，终于看清楚了一大早就搅乱她清梦的家伙。
“撒尿女，你总算醒了，太阳都晒到屁股啦！”小纸鸢说完，拍拍翅膀“呼——”一声飞到女孩的膝盖上。
“死鸟！跟你讲了多少遍，我叫陶妖，不许那样喊我！”
“呵呵，你这撒尿女真不讲理。人家分明有名字，是你先喊我纸鸟，现在还喊我死鸟！我凭什么不能叫你撒尿女！”小纸鸢很不服气，瞪着黑豆似的眼睛望着小妖。
明明就是只鸟嘛，还说什么“人家”……陶妖不由得腹诽一句。
“好吧，千千。你这次过来也是替藤原带话的吧……”她凑上前，趁机开口道，“下次来的时候记得带个篮子，顺便在宫里捎一些好吃的，这里伙食太差了，他们虐待俘虏啊！”
“那是因为叛军缺粮，你有的吃已经很不错了，笨蛋！喂，主人指望你传递有价值的情报，你咋尽说些没用的！”小纸鸢鄙视地看着小妖，“再说人家这么小巧玲珑的身躯，如何扛得动那么大一个篮子？！人家是式神，不是送饭的！”
陶妖撇撇嘴，她真是服了这只鸟，一口一个“人家”，伶牙俐齿的程度比起人类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晴明说过，式神越接近人的形态，其法力与修为越高，比如桔梗大祭司的冰鸢与赤月，还有晴明自己最引以为豪的十二神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