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焱皱了皱眉头，最终却望向了叶寻身后的姜星博，眼中终于出现一丝波动。
“星博，好久不见了。”
“是好久不见了。”
姜星博叹了口气，呆呆的望向苏焱，仿佛在黑暗的世界中看见了苏焱的身影。
“有十七年了吧。”
苏焱眼中透出一丝追忆，仿佛回到了那个峥嵘年代。
“十七年三个月零五天。”
姜星博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波动，好似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事情。
但事实却是他连时间的记得这么准确，由此可见，他是多么在意当年之事。
“为什么离开天演，这么多年，我一直在等你回来！”
苏焱压抑着自己的感情，眼中复杂。
“离开天演？难不成老爹曾经和苏焱熟识？这怎么可能……”
姜凡忽然打了个寒颤。
天演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组织，姜凡十分清楚。
可怎么听苏焱的意思，在很久以前，姜星博也曾在这个组织中呢？
而这个时候，却听苏焱道：“当年你创立天演为的就是抵挡黑暗世界入侵，这么多年来，天演一直不忘初心，砥砺前行，但你却不在了。”
“什么？”
姜凡大惊失色。
本来他以为姜星博就是曾经在天演而已，可没想到，天演，竟然是姜星博创立的。
这也太让人难以接受了吧
“或许是我害怕了吧！”
姜星博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但眼尖的人，一定会看出来，姜星博的表情已经渐渐严肃。
“害怕？老爹到底在害怕什么？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姜凡满心慌乱。
天演可是邪教，为达目的，可是不择手段。
难不成当年姜星博反出天演，就是因为天演已经不受控制，演变成了邪教？
“星博，你在讲笑话么？”
苏焱皱眉，场中温度忽然直线下降，显然苏焱已经动怒。
在他的眼里，姜星博敢于创办天演，那就绝不是胆小懦弱之辈。
然而这样的一个人，在多年见面后，却告诉他害怕了？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宇宙玩笑？
“不到那个境界，你是永远也不会懂的。”
姜星博直视苏焱，并没有正面回答苏焱。
“那个境界？”
苏焱脸色异常难看，如今他的实力已经几乎无敌于天下，到底是什么境界，他还没有达到的？
“曾有那么一瞬间，我看到了不敢想象的东西，所以我退缩了。”
姜星博仰望天空，一瞬间，仿佛老了许多。
“即便是末日，难道你就没有打破末日的勇气么？”
苏焱须发直竖，本来他以为姜星博有什么特殊理由，可没想到，姜星博竟然告诉了他这么一个无语的现实。
这还是他以前认识的姜星博么？
“呵呵……”
姜星博大笑，确实满脸苦涩。
那种境界除过利用极阴极阳子可以短暂达到外，姜星博还从未见过一人曾经打到过那种境界。
甚至，这世上有没有人可以达到那种境界姜星博都不知道。
不过很显然，苏焱并没有达到那个境界。
“难不成你也见过那种景象？”
反倒是在一边的玄珠道人仿佛恍然大悟了什么，不敢置信的望着姜星博。
“嗯？”
姜星博猛然望向玄珠道人方向，虽然他看不见玄珠道人的表情，但是心里却非常骇然。
当年他所看到的东西，乃是借助极阴极阳子才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