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在满地的曼珠沙华上，白凤手背上的花纹鲜艳到灼热，伴随着她不紧不慢的行走，她的背后出现了一支、两支……无数支锋利的剑。
“我给过你们机会了，是你们不珍惜。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眉间微微锁起，银白的剑同时飞出，朝对面三个老太婆刺去。
“小丫头，一样的招式第一次都没用，第二次就更不可能发挥效果。”
面前张开一轮圆形的绿色法阵，三个老太婆面前各有一个，组成最坚实的屏障。
白凤的剑刺上去，陷入其中，却无法穿透。
“我们到底也是活了几万年的老东西，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被你个黄毛丫头制服呢?好好正视自己可是第一重要的哦。”
“是吗？”
垂眸，眼底理智的光芒已经消失一空，在白凤心底扩散的唯一想法就是杀戮，把一切不服从命令的人都杀尽，一个不留！
“但你好像忘记了一点，同样的招数如果使用的人不同，效果也会截然不同！”
“什么?！”
白凤的周围扩散着一圈圈的鲜红炙热，却又不是火灵气的光辉，而是浓烈的血气。
一个满带着罪孽的灵魂，她的一招一式里都带着想要毁天灭地的暴躁与痛苦。
说白了，这个女人和之前那个根本就不像是同一个人。
“曹飞，你觉得如何？”
仔细观察着白凤的一举一动，祁凉似乎知道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您指的是什么？”
拂了一下鼻梁上的木头架子，架子上有两块曹飞自己磨出来的琉璃镜片，在阳光下会变成黑色的，对挡阳光还是效果极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