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被我的狠辣吓到,过了很久大家才反应过来。瑟莉小心翼翼的走到房间中央,将我拖了出来。
不是我自己不想走,是因为刚刚动作太大,把自己刚刚愈合的伤口给挣开了。鲜血渗出,再一次打湿了自己的前襟。
“你干什么这么拼命啊!”瑟莉含着眼泪问道。
“老天真是不公平,给那么可爱善良的伊莉莎,那么一个垃圾到全面的亲哥哥。”我摸了摸嘴唇,惨然的笑着:“是为了补偿她,才让我遇到伊莉莎的吧?
既然这样的话,那刚刚便是我的战争!
赌上哥哥之名的战争!
我要以绝对的胜利证明!我才是伊莉莎的哥哥!谁他么欺负我妹妹!我这个当哥哥的就将他挫骨扬灰!”
“你这人真是……脑子有问题。”瑟莉哭笑不得,架起我的同时在我耳边轻轻说道:“但是还……蛮有男子气概的。”
“那是!我可是当哥哥的人。”我想拍拍胸膛,但是想起来身上有伤。
一道道圣光像是加急文件一样泼洒在我身上,但是效果并不是多好。鲁道夫急的满头大汗,嘴唇爆皮。
“你们快点给先生包扎一下,圣光只是能促进人体自身的愈合跟修复。先生短时间内已经接受了太多的圣光治疗,肉体的自我修复能力已经被榨干了。
我再施展神术也不会有太好的结果了。”
“我有刀伤药!我有带!”白鸽佣兵团一个女孩喊到。
“好好,谁有绷带?”
“……呀,出来的匆忙我没带着。”
“我也忘了带了……”
“这可怎么办?”
“用普通布条吧……”
“普通的布条不行,必须要用有弹性的绷带,或者近似的替代品。”
大家一阵头大,布的话随处可见,可是有弹性的就没那么好找了……
我失血过多,一阵头晕目眩,脚下一滑,摔倒在了瑟莉的怀中。
黑暗向我涌来,大家的声音跟周围的光明在急速的离我而去。这一瞬间,我回想起了当时被卡车撞击的瞬间,心头不由得一紧。
最终,黑暗在此吞没了我的意识,我陷入了深度的昏迷之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恢复了意识,缓缓地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自然是我熟悉的那该似得柴房屋顶。
“说起来,我这是第几次晕倒了?”
“怎么?你还想弄个纪念是怎么滴?”
我扭了一下头,发现瑟莉正一脸憔悴的盯着我的脸庞看。
“我这次昏了多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