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花费工资，稀里糊涂的便让一项能力提升，主管却感觉不到任何实际上的好处——按照小说、游戏或者别的什么里面的说法，现在应该至少有点变化才对。
比如眼睛看东西变得更加清晰、脑子里能瞬间回想起四大名著、看到空气中游离的光点，亦或者是指尖发光，能够内视什么的。
主管盯着面前桌子上那一叠文件，以及毫无动静的六面骰，半晌没有说话，但从他的表情上来看，的确是在……集中精神，仿佛要用眼神灼烧纸张。
指派的最后一项工作已经完成了，主管迟迟没有确认下班。双叶按下暂存后伸了个懒腰，疑惑的偏头，看向显示器旁边的小显示器。
然后看到主管正摆出一副斗鸡眼的姿态，盯着一块橡皮擦。
“喔喔……主管，突然变成了，近视？需要我推荐，特别的眼镜来矫正吗？”
主管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紧桌子上的文件和橡皮：“不、嗯……我刚刚得知，那项所谓的精神数值提升了。我在想能不能做到一些特别的事情，比如说点燃废纸，或者让骰子悬浮。”
推了推即将滑下来的眼镜，双叶愣愣的点着头：“原来如此，嗯，的确会有人产生这种错觉，但事实上，那是不可能的喔。”
主管一下子趴在了桌子上，闭着眼睛比划了半晌：“果然吗……所以这个什么等级就是做出来好看，没什么实际作用。”
“也不是那么说嘛，主管难道没发现，脑袋变得清楚了一些、感觉每天能工作的时间变长了、想东西的效率变高了之类的吗？”
在给主管解答疑惑的时候，双叶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将面前的显示器关掉，打算实际去处理一下最近积压的、序列比较靠后的情报。
另一边，确实证明了‘提升所谓的精神力不能意念移物’之后，主管揉着酸疼的眼睛靠坐在椅子上：“克里斯？情报部今天额外收集到了多少异常研究点，如果可以的话，将额外点数都兑换成部门研究点……等等，先下班。”
目光移动到屏幕墙壁上，主管看着今日工作详情从上方掉落下来，他第一时间看向‘今日工作评级’的项目上。
一个巨大的、没有发光但却代表着肯定工作的s贴在上面，旁边则是根据工作优秀程度发放的lab点，以及今日晋升人员等林林总总的信息。
而‘今日死亡员工’的数字，是一个白色的0，代表今天没有员工死去。
文员不算损失，只是消耗……主管总算明白主管手册上那句话的意思了。
工作的界面黯淡下去，房间里工作时会播放的、仿佛在鼓励主管认真工作的音乐也同时停下，重新切换为轻柔的、能让人放松下来的钢琴音乐。
听不出是什么曲子，主管对这方面研究不深，不过这不妨碍他从椅子上站起来，伸个懒腰，顺便揉一揉变得酸疼，站直了也莫名难过的腰。
这家公司难道不提供任何运动器材吗，一直坐着，吃喝无忧并且仅仅只是消耗脑力，总觉得这样下去，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