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您老是在逗我吧?”道一立刻跳了,鼻子都气歪,指着老祖宗大声叫道:“您也太为老不尊了吧,不就是喝了您一点茶叶吗?至于这么整我吗?”
“瞎说什么兔崽子,又不是让你去考大学,”老祖宗仿佛是想到了些往事,那双平时略显昏黄的眼珠似乎被一道光冲破,直射道一的心底。
“这个学校在修真界是数一数二的存在,真实情况我也不够格了解,你拿着这个,”老祖宗伸出手来,手上平放着一块木简,上面刻着两个篆体字“盘古”,道一抓住它细细端详一番,入手轻若无物,手感温润,没有丝毫法力波动,却又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却是越看越喜欢。
“这个只是路引,八月十五亥时,输入你的法力进去就可以了。”老祖宗说道。
“去那学校能找到仙路?”道一收起木简,眨着期待的眼睛。
“不一定,但是…”老祖宗盯着道一的眼睛,难掩落寞,说道:“起码你不会走我的老路。”
从新待在宿舍左右无事,索性也就走去教室,毕竟身上没有任何病恙,让他借病假旷课一天,这个老实的学生心里还是会过意不去的。
再说本来就功课吃紧,脱一节课又要花大把时间去自己补回来,得不偿失,他不是一个偷懒的学生,相反他还是一个十分勤奋的学生,若非如此他也不能从一个农村中学考到这个名气极大的历史名校。
只不过到了这个精英如走狗的学校,他的优势一去不复返,别人从小的教育水平远高于他这个农村学校学生,比如外语、数学和体育,这种差距不是靠短时间的努力就可以弥补的,而最令他绝望的是,比他优秀的这些同学,还个个都非常努力,比如那个张平,让他疲于奔命的追赶,却还望尘莫及。
把身上的破衣服顺手扔进了楼道的垃圾桶里,扔的时候心里还是有点痛,自己的衣服本来就不多,那套衣服是他唯一一套运动服,下次上体育课只能穿牛仔裤了!
从洗衣房回到宿舍的时候,刚好景文也起床了,在门口和从新迎头撞上。
“从新,你昨晚咋没回来,还好宿管没有查房!”景文惊叫一声,但很快就关心起从新夜不归宿的原因了,“又是那几个小混混?”
“不是呀,瞎想什么,我只是去一个表舅家了。”从新随口编了个借口,并且拍了拍景文的胳膊,示意自己没事。
“别骗人了,你在市里哪有什么亲戚,我们认识一年了也没见你去过一次呀。是不是又被他们拦了?是的话告诉我,我哥在市里也算有点门路,我让他帮我去打个招呼。”景文却一口咬定从新是被校外小混混给拦了,也许还被打,不过看从新身上很干净,脸上也没啥痕迹,所以并不是很肯定。
只不过从新在去年期末考试之后被一群校外混混给打了,警告他离方晴远点。若不是那天刚好是跟景文约定吃晚饭,而景文提前赶到,从新肯定就不止受点轻伤了。
而从新这学期并没有换座位离开方晴,因此景文怀疑幕后指使的人又出手报复从新。而昨天从新在体育课上被整他也是听说的,无奈他们是一个宿舍但不是一个班级,因此他当时并没有在场,否则他决不允许别人那样欺负从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