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洪华健知道叶晨说的是迷惑他们的假话，有些紧张地看着他。
刘厂长愣愣地看着叶晨，不知怎么回复他好。
叶晨又像真的一样地道：
“刘厂长，这杯酒，既是我的敬酒，又是我的赔罪酒。为显示我的诚意，我先干了，你随意。”
他将半杯五粮液一饮而尽，刘厂长喝了一大口酒，用眼角乜了包晓霖一眼，装糊涂：
“叶总，你说的什么，我怎么不知道啊？”
叶晨心里“格登”一沉，背上热辣辣地刺起来。
我说漏嘴了吗？对呀，我在背后取水送检，没有人知道，只有刘厂长和包晓霖等人知道吧？
桌上除了吉包两人装镇静外，其它人都很惊讶地看着叶晨。
叶晨急中生智，索性垗明：
“哦，我还以为你们知道呢。”
包晓霖寒着俏脸，眯眼盯着他，有且看他如何表现的意思。
叶晨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挑明：
“上次你们签约，我来这里吃饭，晚上开车回去，在大门外碰到几个农民。他们向我反映，说造纸厂排放的废水有污染，我不顾蒋总的反对，第二天早晨，偷偷让那个农民，领我去看那个排水口，然后取了一瓶废水，去送检。”
桌子上的人都惊骇不已。
刘厂长和包晓霖的脸色又阴沉下来，也有些不安。
洪华健更加紧张，屏住呼吸不敢透气。
“那个农民姓黄，后来自已出了车祸。”
叶晨为了迷蒙吉包两人，故意这样说：
“据说搞得很惨，好象遭了报应一样。”
刘厂长与包晓霖都一惊一乍的，听他这样说，脸上又放起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