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赔不起，由刘厂长的老厂赔呗。”
叶晨嘴上这样说，心里则想，要让这么大项目下马，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啊。
只有通过说动县市省三级领导，甚至反映到上面，才有可能责令它下马，否则根本不可能。
这个工作，正好利用这次接待张晚婷来考察的机会，跟县市两级的高管先说一下，看他们有什么反映。
叶晨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要问，他装作随便的样子问：
“刘厂长有什么爱好吗？”
施小军看着叶晨，嘿地淡笑了一声：
“男人嘛，有了钱，还要什么呢？当然是女人。都说厂里只要些姿色的女人，都逃不过他的色手。”
“这是一种夸张的说法，但他好色，在厂里是谁都知道的。”
这话坚定了叶晨用美女打进去做卧底的决心，但他还不能说出来。
这是一件绝密的事情，他要进行单线联络，才能保证卧底美女的安全。
叶晨又忍不住问：
“你知道，厂办公室那个漂亮的包主任，跟刘厂长有关系吗？”
施小军脸露妒恨之色：
“她几乎是刘厂长公开的情人，在厂里很张狂。据说，她跟刘厂长生有一个儿子，是在国外生的，现在也养在国外。”
“刘厂长给了她百分之二的股份，所以她在厂里简直说是二号人物，神气极了，谁都见她怕。”
叶晨更加好奇，包晓霖也是周林生的情人，这个情况不知道厂里人知道不知道？他还不能把这个秘密说出来，因为周林生还在镇里当家。
他忍不住问：“她老公是做什么的？”
施小军告诉他：
“是造纸厂一个衍生厂的老板，这个厂是为造纸厂提供原材料的，也是赚得盆满钵满，肥得流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