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头上传来了一阵异动。
乔微微抬头一看,见到了……一盆花盆,正在落下来了——
她条件反射地后退两步,见到那花盆在她的脚上被摔得稀巴烂了。
要是砸到她的脑袋上的话,那岂不是……要脑袋开花吗?
乔微微伎俩冒出了阵阵寒意,要转身迅速离开,却见到了巷口处站着的盛晚晴,还有另一个穿着十分绅士的男人。
那男人身形彪悍,穿着高档的西装,正若有兴致地望着乔微微,正是常年尾随在盛晚晴身旁,为她鞍前马后的rainy。
乔微微大约是了解到情况的恶劣性:“盛晚晴,我有事要问你。”
“乔微微,我也是,有事要伺候你。”盛晚晴给了rainy一个不客气的眼神。
rainy没有忘记上一次要杀乔微微时,那么好的一个局,那么危机,意外事故都准备好了,竟从他的局里面逃脱了。
rainy迈动了大步伐。
乔微微下意识地朝后退:“我们不是仇人,我是真的有事想要问你。”
“是啊,我们不是仇人,我又何苦刁难你呢?可是……”盛晚晴冷冷地笑。
盛晚晴眼里满藏着冰冷:“我冷静的思考过了,我今天的这一切都是陆北璟造成的,我想要让他尝一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盛晚晴眸子深深,怨毒地说:“而,你是他喜欢的女人,你觉得……怎么做,最适合报复他呢?”
乔微微苦笑,觉得如芒在面,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啊。
可是,现实很多时候,都是女人为难女人。
要不然为什么会说多年媳妇熬成婆,那也说明了,成为了婆婆就有了一种资本,甚至可以为难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