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司牧对于这个问题还真有些猜测，“那个冥界管事肯定是很可疑的。还有妖妖和药神宫的前主人，七灵世界曾经的药神，我看嫌疑也很大。说不定……”
他顿了顿，认真的看着叶小梵道：“他们俩其实就是同一个人！”
同一个人？
叶小梵闻言顿时一怔，再次瞪大了眼。
说实话，虽然司牧刚才说的这一切她有好些地方都曾经做过同样的猜测，可是她从未将这些联系起来想过，更没有司牧的猜想这么大胆，这么不可思议。
但是，如果仔细思量的话，会觉得他的这些猜测其实非常合理，非常符合逻辑。
不过，猜测终归只是猜测，一切真相都是要靠证据来说话的。
而证据……
他们不是有妖妖这个“灵证”吗？
叶小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妖妖从她的神识空间里给揪了出来：“说吧，当初把我送到这个世界来的那个冥界管事，是不是你的前主人？”
随着叶小梵修为的提高和神识强度的增加，如今的妖妖在离开叶小梵这个宿主之后，已经不再是最初那种由无数绿色光点组成的女童模样。现在的她，已经具有了半实体的身体，那可爱小脸上的表情，已经可以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
妖妖一脸茫然和惊愕：“主人，您怎么会有这样的联想？冥界那个老头儿，长的那么磕碜，怎么可能是英俊神武的药神大人？这玩笑可开不得啊！”
叶小梵：“……”
这明显是对人家冥界管事有怨念啊！
只是……当初刚穿越那会儿，妖妖怎么没将此情绪表现出来呢？按妖妖喜欢拍她这个主人马屁的尿性，如果它和冥界管事之间真有什么不高兴的官司，当初不应该表现的和她特别同仇敌忾吗？
叶小梵刚把这个疑点问出来，妖妖就大呼冤枉。
“主人，您知道的呀！我和您之间是主仆关系，虽然我现在受制于药神大人下的禁制，有些事情还无法告诉您，但是我在您面前是撒不了谎的。您忘了吗？”
“至于我和冥界那个老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在他手上呆了上万年，可他一直也没能契约我，还不让别人试着契约我，害我一只灵在药神戒里孤苦伶仃的呆了那么久，我这心里对他肯定是不痛快的。只是当初主人您成功契约了我，我太高兴，太激动了！这不，就把应该和主人您同仇敌忾的事情给忘了。”
对于妖妖的辩解，叶小梵表示不置可否。不过它有一句话说的对，她和妖妖之间签订的是主仆契约，妖妖是无法对她这个主人撒谎的。它可以选择说与不说，但它说出的每一句话对它自己而言，都是真实的。
“妖妖，”司牧此时插话道，“我有个问题想不通，你到底是怎么从药神的手中落到冥界管事手中的？”
“这个……”妖妖顿时卡壳了。它一脸难色，张嘴闭嘴好几次，最后终于放弃，老实说道：“主人，男主人，这个问题妖妖无法回答您们。依据药神大人在妖妖体内下的禁制等级，只有等主人晋级剑尊之后，妖妖才能为您们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