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这样没法对我做什么的……”她声音软软没有力道靠在墙壁上。
“你不知道男人说的话，不能信么？”
“唔，什么时候你要我也要哄骗我了呢？祁莫寒，你是不是越来越在乎我了？”
她双瞳剪水的望着他。
好想知道答案。
原来，祁莫寒是可以温柔的。
她倒在他怀里迷糊想着，也不知道他这种温柔给过多少人，她又是第几个呢？
“祁莫寒……”她喃喃唤他的名字，“莫。”
祁莫寒邪邪的勾起唇：“洗澡。”
“好。”
顾明颜洗的非常小心，确保他伤口上没沾上任何洗发水和肥皂，最后洗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完成，她已经累的连手都抬不起来了，强打着精神用酒精帮他擦拭身体后蒙头倒下。
她睡得很快。
祁莫寒侧着神，望着她疲惫的模样，心中一动。
“唔……”她被他折腾醒。
直到后半夜祁莫寒才放过她，一结束顾明颜瞬间倒入他臂弯内，不出半个小时便睡得很沉。
……
翌日清晨。
顾明颜只觉得浑身上下都酸。
也不知道他跟哪个女人曾经……她想着心里闷疼的，抓着被子不想起来。
现在的她越来越介意他的过去还有情史。
她所拥有的好介意别人也拥有。
哪怕只是拥有过。
“醒了？”
“没。”她闷声赌气。
男人发出一道清冷的笑声，长指落在她额头上：“又闹什么脾气？”
“昨天那些，你也跟别人做过吗？”
“哪些？”他明知故问。
“还有哪些啊，你就说你是不是跟别人做过？”
顾明颜从被子里窜了出来，小嘴往旁撇，一副受了大委屈的模样。
没得到答案的小人见他视线变得炙热，心里更不是滋味：“你说啊……”
“就算是，又怎样？你以什么身份来问我？”
“我……我是你的养女，你以后会娶什么人做我后妈我不能知道吗？”她是赌气，却赌到自己心里难受。
她不要他娶别人啊。
祁莫寒本来还想逗逗这小家伙，一听她提什么“养女”、“后妈”瞬间没了那些心思，连看她一眼都嫌累的闭上眼。顾明颜咬着唇，小手攀上他手臂：“祁莫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