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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不安分的两位妹妹·记仇的早坂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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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鸣濑白羽很长时间都是独自一人,因而不懂得如何待人接物,偶尔也会说些不考虑他人心情的话,这也导致她这没有任何委婉的就将心里话说出来,还相当认真的去肯定。

  在这少女非有意的言语下,安洛的内心受到了相当大的创伤,不过.....

  已经习惯在心灵层面上被重创的他,倒是稍微郁闷了一下就恢复了,并且干脆的趁着这个机会,将一些能说的事情先一步和白羽说清楚,避免日后再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当然其实他也没有更多欺骗或误导白羽的事情,本身他来这座岛目的也是相当正当的,主要就是喝酒的和惠惠想找蝴蝶的事情。

  “......嘛,这些事情就算被知道了,其实我个人感觉也没有什么大不了,我也已经和叔叔说好了他会背下教唆我喝酒的锅,他本人也并不在意这些事情,至于惠惠的事情我倒是真没法和你好好解释,但这点我也真没有撒谎,或者说我要撒谎的话就不会和你说这些了吧?想隐瞒的事情你差不多也都知道了,不过除了刚才说的那些外,住你家的事情也是我所想隐瞒的事情之一,毕竟如果说出来一定会弄出不少麻烦。”

  安洛坦然的将自己隐瞒,或者说担心被发现的事情,都尽可能的进行解释。

  这让白羽在感到意外之余,却又莫名的感觉这好像没有那么意外,无论是那奇怪的叔叔还是安洛本身.....她想说些什么,一时间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不由得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放弃去说他什么了。

  因为,如果真的要说,她还真不知该从那件事开始说。

  .................

  .................

  这一天风波不少,两名少女甚至安洛本人的心情,都和过山车一样跌宕起伏。

  但万幸的是,少女们并非是在情绪化时,就会好几天都不理人、不听任何解释的那种人,这也让他终于还是力挽狂澜的,将这即将触底的过山车又给拉了回去。

  已经重新恢复了正常状态的白羽,虽然什么都没有说却还是盯了他好一会儿后,最后还是一言不发却再度叹了一口气。

  “我说呀.....白羽,你不觉得看着别人叹气,很不礼貌吗?”

  “.....你有资格说礼貌吗?”

  “这不是我自身的问题,我没有资格不重要,重要的是所谓的‘礼貌’本身,更多是外界对你的评价啊。”

  “.....不要和我讲大道理,我讨厌大道理,更讨厌你。”

  被安洛以正论教育的白羽,很是不开心的瞪了他一眼,就像是要甩开他一样快步的朝着山下走去。

  这让安洛不禁迅速就追了上去,苦笑的说:“你别生气啊,我不说还不行吗?比起这个.....这件事能暂时先别和其他人说吗?我姑且还打算在这岛上待上一会儿,至少等我的事情做完,还有祭典过去了你也没事了,再......”

  “卑鄙!”

  白羽突然停下了脚步打断了他,以身后的安洛都听不到的声音,轻声嘟囔:“.....你都这样说了.....我又怎么可能狠下心把你赶走......”

  “那个,白羽,现在这比起卑鄙,我觉得厚颜或无耻更合适一些吧?.....就算这样也想让你包庇什么的.....”没有听到白羽的自语,安洛尴尬的拨弄道路边的杂草,说:“其实就算是我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但我真还有重要的事没有完成,当然晚上的时候我会从你家搬出来的,毕竟现在脚伤也没有什么大碍,老是在你家让你做饭什么也不好。”

  “.....没有那个必要,你突然离开的话,爷爷也会怀疑的.....”

  “哦、哦?这意思是,原谅我了吗?”

  “原谅什么?”白羽重新朝前迈出步伐,漫不经心般说道:“反正从一开始我也没有损失什么,而且做饭很多时候都只是做自己的,你还没来的时候爷爷天还没亮就出门,下午回来也只是睡觉,而一个人和两个人的饭比起来,还是两个人的要方便很多,而且......”

  “而且?”

  “.....刚才误会你了,应该是我道歉。”

  “那就算两清了吧?”

  “嗯.....呀!”

  轻轻地点了点头,依旧是在低着头的白羽,却因月光被树木遮挡,一脚踏空整个人瞬间失去了平衡,在惊呼中眼看就要摔下去。

  正常而言就算在旁边,对这突发事故恐怕也反应不过来,但万幸的是安洛的反应速度却也并非人类水平,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踏前一步眼疾手快的伸手,环抱白羽的腰侧用力往自己这边拉来。

  眨眼间,少女的危机化解了,而安洛却也体会到了什么是香玉满怀。

  突然就被拥入怀中的少女,呆呆地仰着头望着他,脸却是以惊人之势染红了,接着.....

  “——什、什么什么什么?!你、你在做什么?!”

  “.....你慌什么?我这不是在救你吗?”

  “啊、好、好像是这样.....对不起......”

  白羽停下了挣扎,尴尬地在安洛怀里低下了头,安洛则耸了耸肩便放开了她。

  .................

  在这黑不溜秋的森林里,没有灯具走路的危险性太高,为了避免再出现意外,安洛便和不久前背惠惠一样背上了白羽,就这么在白羽也难以置信的情况下,于深夜的山道上如履平地般穿行。

  由于过于贴近的身体接触害羞不已的少女,在维持了许久的安静后,突然又重新开口道:“说起来.....安洛,你真的好厉害啊,虽然性格稍微有些残念,但是听你的妹妹说,会十国以上的语言好像?”

  “嘛,我的情况有些特殊,学习什么不能当做评判的标准。”

  “你原来也会谦虚?”

  “这不是谦虚.....不过你要这么认为也没有问题就是。”

  没法解释的事情安洛干脆就不解释了,只是背上的白羽对此心情倒有些复杂了,并小声道:“我的学习,不太好。”

  “学习什么的根本无所谓吧?而且这个世界又不是只有普通的学习后上大学这一条出路,我觉得你的话去烹饪专业的培训学校会比较好,这样应该也算发挥特长了。”

  “.....这个.....有些难.....”

  “你不是喜欢料理吗?”

  “虽然确实是这样.....可是......”

  “不用急,你现在才高二,未来的事情慢慢考虑就好,反正你还有的是时间。”

  意识到白羽对此似乎有些难言之隐,安洛便笑着替她接过话茬,没有继续深入这个话题,令她稍稍的松了一口气,随之却因安下心想到了另一个问题。

  “说起来,安洛.....刚才那些蝴蝶向我飞来的时候,好像有看不见的屏障挡住了它们,那个.....难道是你做的吗?怎么做到的?”

  “蝴蝶?屏障?你在说什么?”安洛装作完全听不懂的样子。

  “骗人.....不知道?难道是看不见?可你不是就在找那些蝴蝶吗?”

  “是在找没有错,不过前几天我才知道,我看不到啊。”

  “看不到你该怎么找?”

  “问题也不大,正好惠惠可以看到。”

  “这样啊......”

  听到惠惠也能看的事情,白羽的心里不禁出现了一丝遗憾,但却又很快用力摇头,将心头那奇怪的遗憾甩开。

  接下去并没有太久,两人便离开了丛林回到了街道,安洛本打算直接送白羽回家,可是.....白羽却和圭想的一样,希望可以和对方聊一聊。

  由于本身也没有什么心虚的事情了,他也就在和白羽确定了一下,可以说的和不能说的事情后,与已经独自行走的白羽一同来到了旅店。

  .................

  .................

  在白银圭与惠惠的房前,犹豫好一会儿还反复深呼吸后,才带着让安洛莫名无语的紧张感敲响房门。

  “咦?安洛真不知死活的把你带来了?”开门的惠惠注意到来人是白羽时,不由愣了一下,白羽倒是依旧带着奇怪的紧张感,绷着脸以因紧张过度而有些尖锐的声音道:“——打、打扰了!”

  “哦、哦~?”见白羽这幅样子惠惠的脸上,露出小恶魔般的笑容,故意调侃道:“总感觉就像新婚的妻子,第一次见男方家属啊~”

  “不、不不不不是!我、我才没......没有这、这样想!”

  本来还没有这么想,但被她这一说白羽倒是紧张到说话都不断结巴,甚至是咬到了舌头,因此很是生气、泪汪汪地瞪向了安洛。

  “呃?为什么是瞪我?我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做吧?”无辜被迁怒的安洛,只能摊着双手满脸无奈。

  话语还未落地之时房间内,突然传出猛然开门的声音,明显是洗澡到一半还戴着蓝色浴帽的少女,探出了脑袋就看向外面。

  白银圭

  白银圭顾不上银发上还满是泡沫,单手提着白色的浴巾防止走光,便朝着惠惠喊了出来:“——惠惠!你刚才在乱说什么?!那就算是玩笑也太过分了!”

  “.....圭,你不能好好洗澡吗?而且有客人在就别洗一半跑出来啊。”

  安洛打量了一下浴室门口,红彤彤的脸上还有水珠没有擦掉,身下同样不断有水滴落的少女,忍不住就在说教中拿起桌子上的抽纸就丢了过去。

  “什么啊?反正有浴巾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还了一句嘴,白银圭却还是重新关上门,继续处理脑袋上的泡沫。

  但就算圭不在了,却还有个充满了想搞事气氛的惠惠,白羽也在安洛的招呼下进入房间,却多少还是有些坐立不安。

  甚至于.....她才坐下接过安洛递上的汽水,带着莫名的紧张想喝口水缓解尴尬时,惠惠却瞅准机会故意将安洛推开一些,让他坐到白羽对面时,故意装出天真无邪的样子问道:“呐呐~白羽前辈~你和安洛虽然只是假结婚,但也是弄过什么仪式了吧?就算是象征性的kiss呀~摸胸啊~什么的应该有过吧?”

  “——咳噗!怎、咳、怎么.....咳、咳咳!可能.....咳!”

  在惠惠精准的把握下,令被惊到还急于辩解的白羽,夸张的一下将汽水喷了出来,并且因为汽水流到气管里头不断咳着,没有办法说出完整的话来。

  浴室里又是一阵大骚动,连浴巾都来不及围的少女,猛地再度打开浴室门,并以可怕的视线紧盯着安洛。

  “——安洛哥!你做了吗?做了吗?!——不洁!我绝对不会允许那种事情!!”

  “.......”

  单手拂去脸上还在冒泡的汽水,安洛这一时间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先处理那个人比较好了。

  先教育搞事的惠惠?还是将汽水喷到自己脸上的白羽?又或者不听劝说又一次跑出来,还比他说教前先说教了他的圭?

  面对现场三名加害者,作为现场最大的受害者安洛发出了沉重的叹息,望着桌面嘀咕:“你们谁能告诉我,我心中这不断滋生、盘旋,膨胀的漆黑情绪究竟是什么?”

  “对、对不起。”白羽慌张的取出手帕帮他擦拭,圭倒是稍微愣了一下,冷静下来自知好像理亏,于是重新关上浴室门,倒是惠惠一幅探究科学的样子,说道:“欲求不满了吧?嘛,毕竟是要下半身思考的男性,总会有这个时期的,毕竟是新婚干柴又烈火的一天三五次都是.....”

  “——欲求你妹啊?!你这罪魁祸首还敢在这继续火上浇油?”安洛将白羽的手帕夺过随便擦了一下,便双手按在桌上猛地抬起头看向了一旁的惠惠,咬牙切齿道:“今天我不好好教训一下你,我就不信安了!”

  “.....哎?不姓安?你本来就不姓安吧?”白羽下意识吐槽了一句。

  “这不是重点!”头也不回的说着,安洛伸手就要去捉就在身旁坐着的惠惠,可惠惠倒也是料到了这一幕,先一步钻入矮桌下面凭借娇小的身躯,迅速抵达了对面白羽那一边,回头就看向了下意识跟随过来的安洛,露出险恶的笑容拉了一下白羽的裙摆:“——白羽!安洛在看你的内裤!”

  “.....哎?”白羽茫然的没有反应过来,安洛也是听到声音时,没忍住就下意识看向矮桌另一头正坐着的白羽。

  可是.....内裤是完全看不见,倒是惠惠拉了一下裙摆,让他可以看到大腿深处白皙丰润的肌肤。

  “不,完全看不到的,不用担心!”

  为了避免出现误会,安洛迅速就退出桌底,一本正经的否定。

  “.....真的?”

  慌乱的捂着裙摆,举止失措的白羽,红着脸抿着嘴,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他。

  “不,你自己想啊,这个角度我怎么可能看得到?而且你是正坐不是吗?我又没有透视能力。”

  “好像.....说的也是.....”

  摆在眼前的事实,让白羽点了点头勉强接受.....不过她总感觉好像还有哪里不对。

  安洛倒是干咳了一下,扫了眼惠惠便道:“惠惠,坐下吧,哥哥我大人有大量,今天就不和你计较了。”

  “嗯?你有什么阴谋吗?!”

  本已经逃到门边的惠惠,双手交叉在胸前摆出防御的架势,狐疑的不敢相信。

  已经得到回报了的安洛,却微笑着摆手:“怎么可能,我在家不都是处处谦让,对你的顽皮百般包容吗?”

  “不、你说的那人是谁?我可不记得你有这么大度的,还是说......”惠惠转移视线看向了白羽:“因为有别人在,所以你才在这装好人?”

  “什么装好人,我的字典里对人可就只有真诚二字啊。”

  “.....为什么,你可以这样脸不红气不喘,甚至眼睛都不眨的就撒这种,自己也知道不可能会有人相信的谎?”白羽看着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你错了,白羽,既然你也知道是不会有人相信,那么这就不算是谎言,顶多算是个玩笑,另外你对我的成见是不是有些太深了?”

  “.....这个.....你说的有道理的样子,抱歉。”

  安洛这话令白羽在认真思考后,饱含歉意的低下头,而惠惠走过来还想说什么,安洛却突然单手撑在矮桌上,直接翻过了这桌子并捏住了她的脸。

  “呜、疼、疼!对.....对不起!真的非常抱歉!是我不对!我承认我错了!.....所以快点放开我!很疼的!对不起啦!”脸颊和qq糖一样,被往两边拉扯的惠惠,没有任何犹豫的就哭丧着脸认栽、认错了。

  白羽傻眼的看着熟练道歉的惠惠,还有瞬间翻脸不认人就在捏惠惠脸的安洛,忍不住傻眼道:“安洛.....刚才不是说,处处谦让、百般包容,已经原谅妹妹了吗?”

  “对啊,我原谅了刚才的她,但我没有原谅现在又准备做什么的她,虽然我也不知道她想做什么,总之先惩戒就没错了!”

  “这.....真不是报复刚才的借口吗?”

  “怎么会~”安洛松开了惠惠的脸,却转而又像揉面团一样,揉搓着她的脸蛋笑道:“我这是在疼爱可爱的妹妹呀,看她的脸别捏红了,现在帮她按摩一下。”

  “不、不需要!”惠惠迅速下蹲避开脸蛋被蹂躏,在躲开老远后带着被算计的不甘,直盯着他:“你这个家伙!果然没有那么好心,根本就是想让我放松警惕之后攻击我!”

  “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是什么坏人一样,一点兄妹爱都没有了。”

  “谁会和你有那种恶心的东西?”

  “哎呀,竟然这么和自己哥哥说这种话,看样子我得好好教教你什么是尊重长辈了。”

  安洛和惠惠两人和日常一样着吵闹着,白羽只是在旁边安静的看着,却也忍不住露出笑容,在她看来他们这样很有意思似的。

  .................

  .................

  日常的喧闹持续了好一阵子,直到换好衣服的白银圭,从浴室里出来呵斥了他们两个太不注意客人面前形象而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