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书记听的一脸懵懂，眨了眨眼睛，虚心请教说道：“卫气是什么意思杨医生？”
“就是西医所说的免疫系统的意思。”
杨东浩耸了耸肩膀，“也就是说，想要让大成把他的‘神’稳住了，首先就得让他的卫气稳住，让他的‘神’有安全感，感觉自己有保护，但是这抗排异药物服用了以后，只会消散他的卫气，让他的‘神’没有任何安全感，我这样说，大书记你明白了吧？”
“……我懂了。”
大书记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杨东浩都解释的这么清楚了，他怎么可能还听不懂呢？“您的意思是，想要让大成恢复正常，就得停止服用抗排异药物，但如果停止抗排异药物，他的免疫系统就有可能会攻击他移植到体内的肝脏！”
“是的。”
杨东浩点头，坦然承认说道：“这是一个两难的困局，怎么做，都不行。”
“就连您都没有办法吗？”
大书记眼眸里闪过一丝绝望，“那这该怎么办才好啊！”
这一瞬间，杨东浩发现，大书记此时此刻的表现，才像是一个真正的父亲。
而不像之前那般冷静。
“至少在目前来说，我是没什么办法的。”
杨东浩叹了口气，“或许以后有办法，那也不一定，但什么时候能想出来办法，我不敢给你保证。”
“谢谢您杨医生。”
大书记转过头，声音有些哽咽了，“至少您让我明白大成的病因在哪里了，不像是之前那样稀里糊涂了。”
杨东浩点了点头，站起来说道：“大书记，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我派人送您回去。”
大书记用手擦拭了一下眼角，转过头来勉强对他挤出一个笑容，“辛苦您了。”
“谢谢。”
杨东浩也没客气，出门后坐上那辆奥迪a6，司机将他送到小区门口。
“……师父，您回来了。”
丁柔在家里，看见杨东浩回来，连忙向他请安问好。
杨东浩点了点头，心里琢磨着大成的病，沉吟了一下，对丁柔说道：“我有个问题，想向你请教一下。”
丁柔登时一怔，旋即就抿嘴笑了起来，“师父，你向我请教？”她觉得很有趣。
“当然啊，我也有不懂的地方啊，那肯定得向你请教啊。”
杨东浩笑呵呵的说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这没什么好丢人的啊。”说着他将一路上思考的问题，说了出来：“在你的感知里，每个人的‘气’，他们都是不一样的，但每个人的‘气’，他们都是一致的吧？”
“一致？”
丁柔琢磨着他的话，试探的说道：“师父，您的意思是，每个人的气，是一个整体，是吧？”
杨东浩点头。
“是啊。”
丁柔说道：“每个人的气都是一个整体的。”
“那神经病的气呢？”
杨东浩笑了笑问道。
“……我没见过啊。”
丁柔的小脸皱了起来，眉宇间显得有些害怕，“师父，你怎么会问这个问题呢？”
“我今天遇到一个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