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
在她昏迷之前，都没看到修月眼中出现一丝伤感，只看到他的神情很复杂。
难不成，君墨炎的死其实另有隐情？
或者并没有死？
“修月是什么人？”夜零问。
小飞龙对这个也不清楚，记忆没有完全解封的它知道的东西少之又少：“不清楚，不过你父亲应该知道。”
“我先去血液沼泽，你去帮我调查修月的事情。”夜零腾空御剑飞行，嗓音清冷如同撞击玻璃的清脆声。
小飞龙耷拉着脸：“主人……”
它不想回去。
如果回去告诉了帝帅再回来的话，主人都不知道去哪儿了。
如今主人的修为这么强，若是她不想让它知道她的方位，它就是将整个玄冥界都感知完也找不到她。
“去。”夜零眸光似是带着寒冰，“我在血液沼泽等你。”
小飞龙面色犹豫，一双龙眼滴溜滴溜的转着。
本想开口拒绝的它，却因无意间看到夜零微蹙的眉心而答应了：“是，但你一定要等着我，不能一个人去血液沼泽。”
“嗯。”夜零点头答应。
在各种恋恋不舍中，小飞龙还是离开了。
在小飞龙离开后没多久，夜零就朝着血液沼泽飞快驶去，那样的速度，和小飞龙虽然还是相差一点，却比很多人都快很多。
至尊九品巅峰的速度，从来都不是盖的。
后半夜的时候。
夜零才到了血液沼泽，看着沸腾的血红色河流，她的眉心微微一蹙，眼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深色。
另一边。
小飞龙已经飞到了军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