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燕子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对你的情况感同身受啊，我不能说我曾经的遭遇会比你惨，但…反正也很不幸就是了，我理解你现在的处境，我知道你肯定很困难…那个时候，都没有人帮我，所以我…”
燕子说到这儿，声音有些哽咽，她伸手解开自己的衬衫，姚翠芳看到她的行为，被吓了一跳，在看到燕子腰腹上的那两个刻上去的字的时候，不由得皱起眉，眼底尽是鄙夷：
“你这里是怎么弄的？”
“……”燕子垂眸，咽了口口水，过了一会儿才系好衣服，抿唇说道：“当然是被人强行刻上去的…和你差不多…我的命不好，这辈子是找不到好人家了，你比我幸福的多了，虽然你欠着高利贷，但是好歹有我陪在你身边，我那时候，身边可没人帮我…”
燕子说的乱七八糟的，姚翠芳也没听太懂她一个人到底在哪儿嘀嘀咕咕的讲什么，只大概能猜测的出，燕子这是真的相信了她欠高利贷，有悲惨经历，而燕子她自己也曾遭受过这种事情，只不过处境比她惨上千万倍，所以这次才会感同身受的想鼓励自己走出被催债的阴影呢。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
姚翠芳一边在心底翻着白眼吐槽着，一边在表面上朝燕子装出一副柔和的笑意：“燕子，我真的好感动…我觉得，我身边剩下的能帮我的人，也就只有你了”
说完，姚翠芳半真半假的哭了起来，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
燕子伸手，拍拍姚翠芳的肩膀：“别难过，你欠的高利贷可以分期还，真的太好了，我会陪着你度过最艰难的这段还债的时间的。”
“太谢谢你了”姚翠芳点点头，脸上充满感激，心底却是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她只想快点找到时小棠和司少恒之间的空隙，把司少恒弄到手，其他的，完全没那个耐心。
然而，燕子却丝毫没有发觉姚翠芳眼底的冷意和鄙夷。
她一个劲儿的鼓励着姚翠芳，完全没看到姚翠芳眼底深深的不耐烦，姚翠芳起初还能装一装样子，但后期就没耐性了，于是便故意朝燕子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裙子，一脸纠结的道：“燕子，你，你说我该怎么办？我的裙子弄的这么脏…一会儿还怎么出去跑销售…你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
“这…”燕子看着姚翠芳，心里面有点纠结：“我也没有备用的裙子呢，这该怎么办啊？”
“小棠，和你关系是很好的吧，虽然你们俩吵了架，但感情哪儿是说散就散的？”姚翠芳看向燕子，脸上满是讨好：“你能不能和小棠说一说，跟她借点钱，陪我去买一条裙子”
“这样不好吧”燕子垂眸：“为了你，我和小棠都吵架了，小棠应该不会借我的”
“这有什么难的”姚翠芳看向燕子，唇角不着痕迹的勾起：“只要你把自己的裙子也弄脏，到时候再去求救，她肯定会帮的”
“可是我…”燕子不太情愿，姚翠芳自然也看出来了，她原本也只是想试试看燕子能不能帮自己，现在看到她不乐意，于是也不强迫，就只是换了一副口吻道：“算了吧，还是别了，你和小棠现在原本就关系僵持着，我还让你去借，是我没考虑到你的感受…”
“没关系”燕子站起身：“我手里还有一些钱，就是不多了，我去替你买一条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