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枫这话一出,我瞬间紧张起来,真没见过黑白无常,而且和黑白无常对着干可是一件不好的事情,会被记录在账本上,虽然死后是死后事,但是日后自己下地府过案,怕是对自己不利。
虽然一切都以续命为大,但还是有紧张,况且也没底。
王草包听了之后,却也没有之前的若无其事,赶紧进房间来,和我们在一起,生怕黑白无常把它勾走一般。
这时我问陈枫:“能干得过他们吗?”
陈枫说:“干不过,但是他们也干不过我,平手。”
幸好是平手,要是干不过就麻烦了,当下我也稍微松了那么一口气。
然而陈枫说:“现在不是干得过干不过的问题,是他们要抓这两个精魂,我们得保住这两个精魂,是一场抢夺游戏,懂不懂?”
“明白!”说着,我打起十二分精神来。
“我去,原来是来抢东西,还以人要抓人呢!”王草包说着,松了口气。
“叮叮!叮叮!”这个时候,冥冥之中似乎听到摇晃铃铛的声音。
这是哭丧棒的声音,他们来了。
“他们在哪里?”我问。
陈枫皱了一下眉头,说:“一个已经进入客厅,一个在窗外!”
“赶紧动手啊!”王草包不能镇定。
这时陈枫对我说:“我守房门,你守窗户。”
“好!”我应了下来,把精神全部集中在窗户那里,虽然黑白无常是牛逼,但是他们如日游和夜游一样,终究是鬼,只不过是强大一点的鬼而已,只要是鬼,对付鬼的手段就能对付他们。
“叮叮叮!”
“叮叮叮!”
这一刻,房门外和窗外同时响起哭丧棒的声音,哭丧棒据有勾魂作用,这声音一响起,站在坛上的两个精魂仿佛听到什么召唤一般,有些不能镇定,一左一右要飞走。
见到这情况,我赶紧摸出两张泰山札符打出,贴在两个精魂额头上,将他们定住。
“叮叮叮!”
哭丧棒的声音越来越响,频率越来越快,而两个精魂已经被勾住,此时被勾飘起来,随之泰山札符在剧烈颤抖,快要镇压不住。
而这个时候,陈枫往泰山札符上吐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什么气,反正就这一下子,泰山札符稳如泰山,同时把两个精魂镇压住,任黑白无常催动哭丧棒也没用,无法勾走。
“你想死吗?信不信把你也抓走?”这时房门背后响起一个不悦地声音,不爽地说陈枫。
“嘿嘿!”陈枫笑说:“我还想找阎王喝两杯茶呢!你请我去也不错。”
“哼!”
随着一声冷哼,一个白影穿过房门出现,这家伙个子很高,戴着一顶白色的尖尖高帽,帽上面自上而下有“一见生财”四个大字,面如白灰,身穿白色长袍,手持白色挂着不少铃铛的哭丧棒,吐着长长的红舌头,十分的诡异,据说这家伙生前是吊死的,这是白无常。
白无常一出现,陈枫立即起身挡在他前面:“嘿嘿,小白,别来无恙啊!”
白无常冷声:“我看你是活久了!”
“我就是活久了,怎么着?”陈枫笑得很得意。
下一刻,窗户也有动静,我赶紧起身,随之一个矮小的黑影进来,戴着一顶黑色尖尖高帽,帽上面自上而下有“天下太平”四下大字,面黑如锅底,身穿黑色长短袍,手持黑色哭丧棒,一脸不爽地看着我,这是黑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