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书压着怒火，“陛下的意思是，要让微臣的女儿做妾。”
皇帝没由来的觉得心虚，这老小子那么凶巴巴的干什么。
“也不是。”
一听这答案，顾青书才神色稍缓些，可今天这事不说清楚是不能了了，“那陛下是何意？”
“额……那不叫妾……叫侧妃。”
放你丫个屁的侧妃，侧妃就是妾！
顾青书青筋突突狂跳，忍住把皇帝一拳头撂倒的冲动，“微臣不才，但女儿也是不做妾的。”
皇帝气势消了泰半，气弱道，“说了不是妾，是侧妃，上皇家玉碟的。”
拳头握得咔咔作响，顾青书一忍再忍，“再上什么玉碟瓷碟瓦片碟的，都是妾！云墨是微臣的嫡长女，自小就受了不少苦，哪怕不是高嫁，微臣也想她做人的正头妻子，不受任何人的气。”
这话一听，傻子才听不出顾青书处于暴怒边缘，皇帝为了儿子，也难得的忍让道，“出嫁女子上有婆母要侍奉，下有小姑子女要照顾，怎么会像你说的，一点不受气。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就放手让他们自己发展吧。”
自己发展？
照着皇帝这个脾性，恐怕他今天要是松了口，明天圣旨就到家了，不，他一回府，说不定圣旨就在桌案上搁着了。
就算他再不争气，自己的女儿也绝不能过得憋屈。
顾青书红着眼，大声道，“不行。”
“什么不行？”皇帝被他吼得一愣，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顾青书也敢挺着胸脯据理力争了。
“微臣的女儿，顾云墨是绝不做妾，绝不做侧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