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既然知道,刚才为何不……”玉书见曲流殇把他的意思吐露出来,面色更加着急。
“你真以为白小一是摆设而已?这可不是黑常侍在府中当值!南院重病把守,想要在拱卫司的手下杀人,你是不想活了?”曲流殇眼神凌厉的看着玉书,语气凛然的道。
“不是,哥,我们可是寺公的人,白小一他难道敢?”玉书不忿的开口,面上满是笃定。
“不是难道敢,是一定。白小一心狠手辣,内侍监只是刑法吓人,拱卫司的冤魂堆积起来恐比千岁府都多,你说他敢不敢下手?千岁府死在他手中的人恐怕不是一个两个。且不说寺公既然吩咐了白小一严密看守南院,我们根本没机会下手。”曲流殇面色认真的开口,眼中谈及白小一时,满是凝重。
“可有西院的刘韵诗和梨好,加上我们南院,还不能成事?到时候杀了南院那人,我不相信白小一到时候还能为了一个寺人,杀了我们西北两院的人不成。”玉书神情之间自信满满,还是不信区区一个下人,敢动他们。当初他们下手除掉的人不少,也没见有事儿的,寺公也不会为了区区一个人而追究的。
见着玉书一派自信满满,曲流殇面带冷意的呵斥道:“糊涂!你当白小一是谁?他可是拱卫司的人,一白二黑你当为何他是一,别说是杀你,整个千岁府还没他不敢动的人,他奉命派了人守卫南院,我们在他手下动手,无异于找死。是、往日几院之中是明争暗斗不断,互相下狠手杀死的人是不少,也没见寺公为了谁杀过谁,但是此次这人可不是,他是寺公亲自下令要护卫的人,与旁人不同,不是我们能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