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你的母亲是怎么死的吗？”潮女妖玫唇轻抿，含笑问道。
鹦歌娇躯轻颤，立刻追问道：“我母亲怎么死的？”
潮女妖笑了笑，有恃无恐道：“想知道问题的答案，你就得对我好点，大侄女。”
“先为我运功疗伤，等我伤势好了五六成，等我心情好了，我自然就会告诉你。”
鹦歌长剑一送，剑尖抵住潮女妖脖颈，扎破皮肉，溢出一缕鲜血，冷声道：“快说，你不说，我立刻杀了你。”
潮女妖笑道：“那你杀了我吧。对我来说，若是一直维持这个现状简直生不如死。”
一个武艺高强的人，一个身份尊贵的人，若是突然间失去自己拥有的武功和地位，那简直是一种生不如死的折磨，难以忍受的折磨。
姬无夜正是因为承受不住这种折磨，所以选择走上谋逆之路，只有谋逆他才可以继续保全自己的地位权势，甚至还可以更进一步。
如今，潮女妖正在遭受这种无奈。
鹦歌突然收回了剑，精致面容露出魔女一般的笑意，说道：“我现在突然不想杀你了，不如我们先玩玩。”
“玩什么？”潮女妖面色一凝。
鹦歌面色变得轻松起来，笑道：“表姨你应该知道，我是一个杀手，非常专业的杀手。”
潮女妖也笑了，说道：“我不仅知道你是专业杀手，我还知道你第一次杀人时是在十一岁那年，我更知道是白亦非逼你杀的人。”
鹦歌面色一滞，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不自然。
顿了顿，鹦歌面色平静道：“既然你都知道，你自然也知道比起死人，我更擅长对付活人。”
“我至少有一百种法子杀人，也至少有一百种法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鹦歌问道：“不知表姨你想不想一种一种的试一试？”
潮女妖冷笑道：“我一种都不想尝试。而且我也敢保证，你懂的所有折磨人的法子，一件都不会用在我身上。”
“那可不一定。”鹦歌笑了笑，取出火折子。
火焰灼烧剑尖，剑尖渐渐变得灼热、滚烫。
鹦歌笑道：“自从流沙精盐问世以来，我又研究出一种可以折磨人的法子。用灼热的薄刃切割人体皮膜，然后撒上精盐。”
“呵呵”鹦歌笑了笑，面色迫不及待道：“我的好表姨，很快，你的表情会很有趣。”
潮女妖面色陡然白了三分，冷声道：“你只要敢这样做，我就引爆体内蛊母，震碎心脏而亡。”
“到时候，你不仅不知道你母亲是怎么死的，你还永远无法知道你六岁前的记忆。”
潮女妖淡淡道：“白亦非为什么要封印你六岁前的记忆？必然是因为那一段记忆对你来说至关重要。”
“你大可动手试试，看我敢不敢自尽？”
鹦歌瞧着潮女妖，二女双眸直视，对视几个呼吸时间。
半响，鹦歌无奈轻叹，点头道：“好，希望你信守承诺。”
“否则，拼着被义父……被他怀疑，我也会将你亲自交到他的手上。”
鹦歌冷声道：“你应该比我更了解义父，了解他折磨敌人的手段？”
潮女妖面色闪过惊悸，随后徐徐点头道：“放心，我一定遵守诺言。而且，等我踏入地境，自有手段为你恢复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