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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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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少了这么多人,院落中就空的像少了一个世界。
  沙漠的落日已经西沉,黑暗席卷了大地。
  林向笛静静的坐在房间里,用一块麂皮默默的擦拭着自己的刀。
  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会提一把带着寒光的刀,劈砍杀人。那一偏偏殷红的血就像是噩梦一样,时时刻刻出现自己的眼前,在那片血光之后,是一双死不瞑目的眼睛。
  这就是古代的生活吗?
  为了生存,茹毛饮血,为了利益,取人性命。他感叹的回想起曾经的生活,安逸又温馨。不用担心性命,不用担心安全,时世安好,天清气朗。
  门外有人敲门,不用想都知道是左白。
  林向笛将刀放在桌上,请左白进屋。
  左白面色深沉的坐下,一手搭在桌上,一手扶在腿上,沉吟片刻也没有说话。
  林向笛开口问:“师傅,有什么事吗?”
  左白摇头叹息说:“我就是来和你商量一下,诸位兄弟的遗体如何处置?”
  林向笛点点头说:“不瞒您说,我也正在考虑这件事呢。入土为安是上策。我们再办一个追悼会,以慰亡灵。”
  左白有些疑惑的问:“追什么会?”
  林向笛解释说:“追悼会。追思亡者,沉痛悼念。”
  左白问:“这还是第一次听说。那要怎么办啊?”
  林向笛说:“明天一早,我们集合所有的人,将诸位兄弟安葬。剩下的事,由我来办。”
  第二天一早,所剩的人都在遗体旁默默的或坐或站。不远处的沙丘之旁,已经由几位兄弟挖好坑。去购买棺材的几个人也已经从揭阳国连夜将棺材拉来。
  左白指挥着大家把遗体放入棺材中,再用绳索套好,慢慢放入坑中。
  等一切在大家的默哀中结束,林向笛招呼大家坐在一起,让哭的眼睛像桃儿一样的铁蛋坐在自己身边。
  他清了清嗓子说:“各位,今天我们安葬了老铁及诸位兄弟,心情很沉重。我虽然到这里时间不久,但是我真的非常喜欢这里不分你我,亲亲热热的生活。我们今天有一个特别的告别仪式,我们为死去的兄弟们开一场追悼会。”
  大家纷纷左看右看,不懂林向笛的意思。
  林向笛说:“咱们一人想一件关于诸位兄弟的事,说出来,让我们一起怀念他。”
  最先开口的是左白,他说:“我说一件关于老铁的事吧。当年,我遭了难,一路从都城逃亡,原本想逃到揭阳国,却在半路上误入迷魂地,食物和水都没有了。就在我走投无路之时,遇见了老铁,他将水壶里的水给了我,带着我走出迷魂地,并让我在这里常住久安,还抬举的让我做了军师。他是个大好人,虽然我们做土匪,做强盗,但他也是为了众多兄弟能有一口饭吃,重情重义。这一次,林老弟其实已经预测有危险,但是我却错判了形势,害大家伤亡惨重。我对不起老铁,对不起诸位兄弟啊。”
  说到此,左白留下泪水,声音几度呜咽。
  他这一哭,就加重了这伤感的情绪,大家都跟着落泪。
  哭的最凶的是铁蛋。
  她哭着说:“对不起老铁的是我。从我记事起,我就埋怨他为什么我没有妈妈。我从不喊他爹,只跟着大伙喊他的名字。他也从不恼我,还对我那么好,对我百依百顺。有一次,他和左大哥喝酒时,我无意间偷听到,原来我不是他亲生的女儿啊。我是他捡来的。可这么多年,他对我就像亲闺女一样。我还没有报答他的养育之恩,他就走了。”
  林向笛拍拍铁蛋的肩头,安慰说:“老铁的在天之灵会知道你的这份心意的。”
  短短的追悼会在众人的眼泪中结束了。
  临结束前,忽然有人问:“左大哥,林老弟,咱们难道就这样看着老铁他们死去吗?”
  有人附和说:“对!我们不能让波斯人骑在我们头上拉屎。”
  “我们应该为他们报仇!”
  “对!报仇!”
  左白见大家的情绪越来越激动,便站起来示意大家先安静。他说:“此仇必报。只是,这一波波斯人手上有火器,不好对付啊。拼刀我们还行,可是他们的火器那么厉害,为了不再增加伤亡,我们还需要再斟酌。”
  有人说:“还斟酌什么?老子就是搭上这条命,也要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左白说:“当天是小三儿去放的哨,你们可曾知道这些波斯人的来历?”
  坐在一边的一个兄弟站起来,对左白说:“我知道。最早踩点是我和小三儿一起去的。这些波斯人从揭阳国过来的。”
  左白问:“你们可曾看到他们在揭阳国住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