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被王氏的尖叫声给吓住,不明白她为何会这种状态。
容清悠立马扶住王氏,一脸担忧地问道:“娘,你怎么啦?”
“啊!不会的,不会的,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是这样……”王氏喃喃自语,像是被鬼上身一般。
那样子直让容清悠心生不妙,老太太也不明白王氏到底是看到了什么,竟让她惊慌至此。
赵崇渊眸色微动,便是吩咐道:“风眠,你去瞧瞧,把人都拉起来吧!”
“是,殿下。”风眠得令,便朝着床边走去,王氏却一把拦住他。
“都别去,没什么可看的。”
王氏的反常令众人生疑,老太太缓过神来,便是怒道:“王氏,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袒护她吗?平素里便是你太宠着她了,才将她养成这无法无天,不知礼仪廉耻,竟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
“今儿个,我便是丢了这条老命,也绝不容许有人坏我国公府名声。”
风眠是谁?又岂是一个王氏能挡得住的,他绕过王氏,往榻上一瞧,即便是自己见惯了各种世俗之事,竟一时间也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
“风眠,是何人?”赵崇渊问道。
风眠回过神来,瞧着榻上缠绵的人,实在是没眼看,便是点了几人的穴道,而后将被子盖上。
正准备回复,外头一声清亮的声音响起,打破房间里众人的思绪。
“咦?你们这是干什么?怎么这么多人在?”
众人闻声,看向来人,惧是一惊,特别是老太太,那瞪着容无忧的脸,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
“你……你……无忧,你怎么?”老太太惊得说不完整一句话来。
明明之前容清悠言词凿凿,说是亲眼瞧见容无忧带了两名男子来这里厮混的。
可这会儿,容无忧怎么会从门口进来?若是如此,那在床上和野男人苟合的又是谁?
不止老太太惊了,连一向淡定的容清悠也惊了,她像是一副见了鬼的样子,瞪着容无忧。
容世德也在震惊片刻后回过神来,他不由问道:“无忧,你怎么从外面进来了?”
“咦,二叔这话,问得好生奇怪,我不从外面进来,难道应该从里面出来么?”
容世德被容无忧这话怼得回不了嘴,他一时语塞,硬生生憋着,像是吞了只苍蝇一样,让他难受。
“咦?誉王殿下?怎么你也在?”容无忧瞧见一旁的赵崇渊,露出惊讶的表情。
赵崇渊眸色一闪,温柔笑道:“不是你托人带信与我,约我来此地,说是有事要谈的吗?”
“我?没有啊!我今儿个去了北边儿的惠民药铺。”
“真不是你?”赵崇渊一脸惊讶地问道。
容无忧摇头:“真不是我。”
“那就奇怪了。”赵崇渊若有所思。
老太太这会儿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瞧着容无忧站在门外,便是问道:“无忧,你说你今夜一直在惠民药铺?”
“是啊!祖母,前些日子,我听说您犯了头晕症,为此,我专门去了趟药铺,想着给您配点治疗头晕的药,怎么?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容无忧一脸毫不知情的模样,再一瞧她手中提着的药包,证明容无忧说的是真的。
既然这布庄仓库的人不是容无忧,那会是谁?
老太太心头不由松了一口气,暗衬幸亏不是容无忧,若真是,又被誉王殿下当众撞破,恐怕整个国公府都会跟着遭殃。
“你……你怎么会突然来这里?”容清悠当下回过神来,不由问出心中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