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那边得到楚夫人的信的时候,已经是几天之后的事情了。
但他们三个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最为平静的就是楚父。
楚衔激动的不行,若不是现在有事在身,他恨不得现在立刻就回家把自己妹妹从那个男人的身边夺回来。
楚衔皱着眉头一点的不高兴,他问着自己的父亲:“父亲,你找来的那个教妹妹习武的先生是个年轻男子也就罢了,”可是您和母亲怎么能允许他把妹妹就这样带出去?你了解那个人是什么样的人吗?他若是对妹妹做了不好的事情,你让妹妹她……她一个小孩子怎么办?她从小就没有离开过家,她如今和她那个所谓的师傅走了,指不定晚上会偷偷资格抹泪呢。”
事实证明,楚衔的担心都是多余的,楚词不但不会哭,半夜做梦的时候还会笑出声来,这把睡在凉塌上休息的沈天可是吓了一跳。
楚父捏紧自己手中的那封信,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傅斯年,眉头微皱了一下,然后说:“你妹妹虽然一直在府中没有出去过,可也不是任谁都能把她骗走,她能跟着她的那位师傅走,倒也不是一件坏事。”
楚衔听到这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坐到旁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猛地喝了一口,却被呛得咳了出来。“父亲,你又不是不知道妹妹是什么样的小丫头,她喜欢好看的东西,我估计啊,那小丫头就是因为人家长着一张好看的脸就被迷的不行,人家三言两语就给她骗走了。”
傅斯年听到这里眉头紧紧的皱着,默默的神出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然后又放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