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3章
情绪的涌动，让他肌肉紧绷，嗓子发紧。
所以，说出这一番话他近乎用劲了全部用劲。
说完，双眸已经是一片猩红。
而他所说的每一个字眼都抨击着向林的的心。
此刻，他可以很肯定地说他知道了他背叛他的事。
他不知道他怎么知道的。
但他知道他并没有证据。
他可以继续否认的。
只是，已经没有意义。
他既然已经知道他背叛他，就有无数种办法去证实这一点。
塞班、宋馨以及沈霓裳身边的每一个小伙伴都可以证实这一点。
思及此，向林放弃否认——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
姜北荞失去意识前说的那句‘我好想殷天爵’，让殷天爵猜想到她与他决裂很可能与先前认罪杀害殷芸芸一事上有异曲同工之处。
也就是说，她很可能是故意与他决裂。
为了确定心中所想，他才让向林去把董清清喊来进行确认。
那时候的他只是单纯地以为姜北荞是出于自我意愿的故意与他决裂，直至向林带来董清清。
他冲董清清说出找她来的目的后，董清清虽然震愕惶恐，但她没回答他，而是偷偷朝向林看去，那一刻，他才意识到姜北荞与他决裂一事很可能与向林有关？
难道说姜北荞会背叛他是向林一手策划安排？
他背叛了他？
脑子里接连浮现出得想法让一记记沉重的铁锤抨击着他的理智，和他们之间的兄弟情。
他希望自己是多想了，于是他才说出那番话试探向林。
他希望他跟他辩解、跟他据理力争，嘶吼着反问他：“殷天爵你什么意思，我们是兄弟，我怎么可能会背叛你？”
但结果却是......
向林的声音不大，但却摧毁了殷天爵最后的理智和他们兄弟的情感连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