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漾叹了口气,说道:“其实此次回去确实有重要之事,我南宫家族早就不是一个整体,不过爷爷临终前便说二叔提出分家,那么他们一家便不再是南宫家族中人,虽他们冠上南宫姓氏,但其实二叔早已不是这个家族之人,家族所有生意与他无关。”
但是南宫老爷子也分给南宫敬不少家产,也算是南宫敬出去另立一族。可这么多年来,南宫敬始终惦记着南宫家主之位,这么些年来,小动作一直没有断过。
柳陌时一直静静的侧目看着南宫漾说话,一个女子竟也要被迫担起那么大的重担,以前他都在想自己活的那么累,一点儿也不潇洒,如今看来自己要好得多。
南宫漾双眼朦胧的眺望远方,浓浓的忧郁在四周散发出来,些许的醉意使得她话比平常多好多,“你知道吗,我小的时候也不是这样的。小的时候啊,多么天真,纯洁无暇……”
柳陌时鬼使神差的想伸手抚摸她的柔发,却在半空中猛然惊醒,硬生生的改成要夺了南宫漾手中的酒瓶,声音充满着磁性又低沉的说道:“小时候,是发生了什么事儿了?”
南宫漾抵不住醉意引来的阵阵晕眩,索性双手撑起下巴幽幽的说:“是啊~差点死掉呢~”
随后便莫名的嘻嘻大笑起来,食指挑起柳陌时的下巴,眯着眼睛低笑道:“柳陌时,你说你是不是特别幸运,幸好我命大活了过来,不然你哪能认识我!”
南宫漾话音刚落,便一头倒在柳陌时的怀里呼呼大睡了起来。
柳陌时失笑,将南宫漾手中的小酒瓶收入自己怀里,看了看旁边的酒坛子不禁哑然,这一坛子酒估计得有大半是被南宫漾喝掉了,然后他想听的故事却没听到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