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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渊陌伸手，再次捧住她的脸颊。
“阿悠，这些是上一辈人的事了，也已经过去一百来年。如今再来讨论谁对谁错，已经没有任意意义。我本答应父皇，此事永远不对你提起……”
“不！”她轻轻摇头，道：“她是我的母妃，我有权利知晓她的死因，也有权利知晓这件事。”
东方渊陌凑下，将彼此的额头相抵在一起。
“阿悠，我本是一诺千金之人，要不是看你这般痛苦，我会一直瞒着你。”
东方悠眼睛微动，惊讶瞪大，问：“陛下哥哥，那我的父亲呢？他现在还在吗？他在哪儿？”
东方渊陌眉头一蹙，低声：“他……后来失踪了。”
“失踪了？”东方悠禁不住问：“没有找过他吗？他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
东方渊陌避开她的眼睛，答：“这些我都不知道。”
东方悠轻轻叹气，道：“这毕竟是皇室的大丑事，父皇估计也会瞒着你。”
“嗯。”他紧紧握住她的手，道：“过去的事，都让其随风而去吧。阿悠，我们该把握今昔才是。”
她长长吐了一口气，依偎进他怀里。
“陛下哥哥，今晚的事……太突然了，我需要时间缓一缓。”
东方渊陌轻抚她的发丝，柔声：“我明白。阿悠，你我虽都是皇室之人，可你不是我的嫡亲妹妹，我们之间已经隔了好几代人的血缘了。”
“嗯。”她虚脱般微笑：“压在我心头这么多年的大石头，今天终于可以撬开了。幸好，你不是我的哥哥，我也不必再矛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