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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胤禛的眼底闪过一抹异样的色彩，动了几次嘴，这才将嘴边的话问出来：“你相公责备你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说自己？”阿珠看着他。
他像是没听到他的问题似的，继续问道：“你们如今还没有圆房对吗？”
跟一个外人，而且还是一个男人谈论这样的问题，阿珠有些害羞：“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们有没有圆房。”
元胤禛的手捏紧。
“我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相公说，半年前我出过事，将以前的事情给忘记了。所以我不记得半年前的事情，不过这半年，我和相公都是分房睡得，我觉得自己很奇怪，明明我们是夫妻，可是每当相公想触碰我的时候，我却浑身不自在。”
阿珠说着，看着他，“你说我是不是病了？”
“你没有病。或许你们根本就不是夫妻。”
一句话，让阿珠怔在那里。
他们——
不是——
夫妻吗？
阿珠觉得这样的话听起来很荒谬。
相公明明对她这么好，如果不是夫妻，相公为什么对她这么好？
“这不可能，我们明明就是夫妻啊？”
“你怎么能确定，你们就是夫妻？你是如何判断你们是夫妻的？”
“相公说——”阿珠话说了一半，闭了嘴。
元胤禛看着她，继续道：“如果你们是夫妻，如果像你相公说的那样，你们很恩爱，为什么你会反感他的触碰？”
“我——”
阿珠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反驳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