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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明星老千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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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宁明白大林姐的意思,这位黑心阿肥又给自己派活呢!也不知这位蒙古格格的命硬不硬,能不能抗住老色*的折腾。但不管怎么说,凭眼前这座金山,自己混点金沫子应该没问题。于是,他马上恭维着说:“云总一身贵气,吉人自有天相,准赢!”声音特别有磁性。
  
  云娜高雅地笑了一下,妩媚地冲阿宁说:“借张总吉言!”说完第三注推了上去……
  
  这把牌又赢了,云娜亢*得整个人都离了坐,俯身趴在赌台上哈哈大笑,紧绷的*股让男人们有了热浪即将喷溅的错觉,违心的叫好中也掺杂了更多*邪的成分。
  
  紧接着,云娜的第四注推了上去,她绿着一双眼睛,暴射精光盯着扑克牌,口中的呐喊声极具穿透力。但是,牌一翻,输了。她咒骂一声推上去第五注,又输了。第六注也输了。她死闭着眼睛向后仰去,摔靠在椅子里的时候,白色套裙撸了上去,白色的短*裤露了出来,春色满园的*感部位在这一刻却一点也不吸引人。这位雍荣华贵的大美女此刻给女性所有的美都抹了黑。
  
  看着这样一个女赌徒、女疯鬼,阿宁开始时对她的尊重和好感瞬间消失大半。他刻意不去看她,但云娜的丑态总会出现在他的余光中,怎么躲都躲不过。
  
  好运像躲瘟疫一样躲着云娜,她哆哆嗦嗦不敢押的时候,那把牌反倒赢了。等她憋足勇气推上去一注的时候,反倒碰上了输的那一把。每输一把都是一千一百万啊!都像砍掉了云娜的一只胳膊、一条腿。这是够资格的豪赌,相信没有多少人经历过这种心惊肉跳的时刻,此时赌场的气氛如血腥的战场一样剑拔弩张。
  
  阿宁看着披头散发的云娜,冷眼瞟了瞟雕塑一样死沉着脸的大林姐,又看了看面若冰山的牌手,总感觉有些不对,空气中似乎飘荡着一丝诡异……
  
  这场拼杀持续了四个多小时。施慧来了之后,看过一眼就刻意不往这张台边凑,她本能地躲着丑陋,坐在临台的椅子上喝着咖啡等阿宁。这种氛围下,本就美丽优雅的她更显光芒,静美的仙子坐在那里,男人们的眼睛不时地偷望,抢走了不少观赌的目光。
  
  阿宁知道就算赌局结束了,肯定还得有些花絮,他不想让这种有形的惨景浊了施慧婴儿般干净的眼睛。他走到施慧身边,让她先回去睡,别等自己了。施慧很理解阿宁的用心,像妻子叮嘱丈夫一样温柔地说了句:“早点回来。”翩然飘去。
  
  施慧走了之后,云娜的最后一把牌也结束了,输得比她那张脸都干净。她突然脊背僵直,往起站了一下,猛一甩手臂,手中的翡翠牌子“啪”地一下摔在地毯上,没碎。身后的经理马上给捡了回来,恭敬地放在她面前。
  
  “扑通”一声,云娜砸在椅子里,使劲儿向前一伏身子趴在赌台边沿,继而嚎啕大哭……
  
  面对这种生死存亡的大胜败,人是不需要去掩饰的,再好的风度和笃定的悲惨都是陌路的。再壮丽的山河,在破碎之时也是颓败的……
  
  片刻之后,阿宁起身离去,大家都以为他要去洗手间。可他却直接走到账房吧台前,向一位女经理要了一条红色薄毯,因为他在云娜绷直脊背的一瞬间,非常凑巧地瞥见她那条质地高端的白裙后面绽开了一片殷红。
  
  他拿着薄毯快步走到云娜后面,先把薄毯围在她后腰上,然后俯身贴着云娜的耳朵小声说:“云总,您后面红了,自己拉住毯子!“说完站直身体。
  
  云娜的呜咽声戛然停止了,抬起被泪水冲花的脸,哽咽着嘟哝了一句:“提前了十多天。”然后,她爆出了一声不辨是非的傻笑。
  
  此时的耻辱感被输掉半条命的挫败感挤得没有立足之地,云娜一只手艰难地支起了下垂的额头。
  
  这时候,身后的那群男人跟着推餐车的经理去账房退码换钱了,刚刚发牌的牌手也很专业地摊了一下双手换班了,接替他的是另一部娴熟、冷面的杀钱机器。
  
  大林姐立起胖大的身躯,一言不发地面向云娜。那感觉像是告诉人们,安慰对于败局已定的将军是没用的。她的脸虽然冲着单手扶额、眼睛紧闭的云娜,但眼睛却瞄着账房窗口退码换钱的几个人。从始至终,直至现在,大林姐的脸上除了云娜赢了时伴着笑意以外,一丝一毫都看不出任何表情。好像除了云娜妹妹赢钱她高兴之外,台底公司赢了云娜的钱和她毫无干系。再怎么细看,都会让人觉得,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云娜好,她只重情义,再大的利益在她眼里都是粪土。
  
  吃人不吐骨头的老鬼!阿宁在心里骂了一声,一切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其他人都走了,大林姐和阿宁把极不舒服的云娜扶回了就在威尼斯人大酒店楼上的房间。在电梯间里云娜一只手拉紧薄毯,另一只手扶着额头,在垂下头的前一秒,她看了阿宁一眼,是特别特别感激的一眼。而阿宁却在这一秒里清楚地看见了云娜眼角泛白的眼屎,也清晰地嗅到了来自她口中只有胃溃疡极其严重才能发出的恶臭,初见时的美在此时早已荡然无存。
  
  离开云娜的房间,大林姐带阿宁回到了她的公寓。
  
  大客厅里,曾经在赌厅站在大林姐身后的男人们都在。那个来回搬筹码盒的中年瘦男人递给大林姐几张单据,大林姐看完单据,放在精美的小手包里,面露得意地对阿宁说:“我炖的排骨,一会儿咱姐俩喝点儿。”说完挥手示意众人离开。
  
  阿宁也饿了,他不怕大林姐下毒,因为自己不是她的绊脚石。不得不说大林姐炖的排骨味道还真不错,多日未见的蔻蔻小姐又露面了,虽然她一直不敢离阿宁太近,但她还是得干好“助理”工作,娴熟地从大盆里乘出一小盆早炖好了的排骨,放微波炉里一热,又开了一瓶白酒。把这一切料理完,她急忙“姗然而去”。
  
  阿宁只喝了一两多的白酒,剩下的大半瓶全被大林姐豪迈地灌下肚去。排骨基本啃光了,酒足饭饱,两人坐沙发上边喝凉茶边聊天儿。
  
  阿宁脸色微红地问大林姐:“今天这云娜是怎么个情况?”
  
  大林姐一边剔牙一边喷着酒气,眯着醉眼开了腔:“说起这云娜啊,那可是我的贵人。我现在的钱,有三分之一是从她那儿挣来的。她确实是内蒙古特旗市××银行的实权副行长,今年跟你差不多年纪。人家祖上是王爷,真正的贵族,纯纯的富八代。她丈夫是厅级高官,现在和她秘密离婚了。这败家娘们儿,没别的,就是好赌。你知道她这几年输多少钱了吗?十几个亿啊!估计这些钱有一大部分是利用职务之便整来的,早晚是事儿!她现在是废了,每年都来个十趟八趟的。一开始我给她出码,就是为了挣个码粮,后来我看这败家娘们儿太好赌了,输赢都没有够哇!就开始跟别人合伙吃她台底,现在是我自己吃她,就是找几个人做个幌子。以前输的少,还钱痛快。现在不行了,还欠我七千多万呢!每次来都让我挣不少,我也不能催她还钱,只要她不从我这借就行了。现在整个澳门的档口都知道云娜输折了,没人给她出码。她现在是来一次自己带一次钱,光给她刷卡赚提成,我手下这帮人都够花些日子了!”
  
  阿宁吃惊地看着大林姐开合时极有压迫感的厚嘴唇,他不知道顺着这两瓣厚唇沿路而下,将会到达一颗怎样颜色的心脏。他努力地收拢了一下有些飘散的眼神,皱起眉头问:“云娜这样下去不就是死路一条吗?”
  
  大林姐轻慢地撇了一下嘴:“你以为呢?你以为赌徒还会有别的下场吗?云娜这种人就像烂到心里的萝卜,烂成泥是迟早的事,比他妈朱丽和梅子都没救!”
  
  阿宁心里无形地疼了一下,他这才知道,原来毫无瓜葛的两个人也有同病相怜的情愫。面前这个女魔头心狠手辣,不知她要怎么“处理”这个云娜。阿宁试探着说:“大姐,云娜真的没救了吗?”
  
  “哼!救?拿啥救?可怜兔子没肉吃!她这种赌鬼就是养活我们的人,赌场需要廉价的同情吗?再者,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你信不信?让云娜不来澳门比让她*潮时不叫唤都难!哼!”说话时大林姐眼神里的冷漠都能让空气结成霜。
  
  看来云娜这条大鱼现在已经被大林姐啃成了骨头渣子了,今天这一局之后,杯碗叉勺都要撤桌子了。金钱织成的圈子里,同情和善良必须靠边站,连说出来都叫人笑话。利*场上只有更加精彩的“无间道”,没有雪中送炭的朋友情。大林姐把口中的“好妹妹”推向深渊的同时也把她自己推上了亿万富婆的位置。这一切的形成难道只取决于云娜的嗜赌和背运吗?阿宁不敢下结论,他试探着问:“大姐,吃云娜的台底就那么有把握吗?万一吃输了呢?”
  
  “哈哈……”大林姐借着酒劲儿狂放地大笑起来,用看傻小子的眼光嘲笑着阿宁。笑声渐低,她伸出肉鼓鼓的胳膊示意阿宁坐到她这面的沙发上来。阿宁听话地挪过来之后,她凝聚着浑浊的目光盯住阿宁黑亮的眼睛,狎邪地笑着说:“老弟,今天大姐多喝了两口,高兴!就跟你亮亮买卖,呵呵!”说罢起身从窗边的木柜里拎出一部笔记本电脑放回茶几上,打开之后敲击几下键盘,一段清晰的视频传了过来……
  
  图像的背景是一间昏黑的小木屋,一个皮肤比树皮强不了多少的老女人头披彩带盘坐在地板上,口中念念有词,似哭似笑,是听不懂的语言。她的对面有一张一米见方的白纸画像,画像上的女子一袭白衣,仔细一瞅,面容与云娜很接近。画像的两边摆了几个透明的玻璃罐子,里面装的东西阿宁没看清,像小时候爸爸泡酒用的人参,只是这种东西比人参更奇形怪状了一些。看阿宁眯眼盯着玻璃罐子里的东西看,大林姐放大了画面,高深莫测地问:“知道这是啥玩意儿吗?”
  
  阿宁摇摇头,继续盯着荧屏。大林姐把图像定格到了最大,阿宁看后惊得向后仰了一下头,他看到玻璃罐里用液体浸泡着的是一个三只胳膊、七条腿,小脸揪巴得像个蒜头一样的胎儿。胎儿死死地闭着毒怨的眼睛,那种邪僻恐怖超出了他的认知范畴。他手指着屏幕结结巴巴地问大林姐:“我靠!这就是你说的什么蛊术?”
  
  大林姐嘿嘿地怪笑了一声:“对!这是泰国蛊师练蛊用的小鬼儿。”
  
  “活的死的啊?”阿宁惊奇地问。
  
  “死是死的,但是它发出的咒怨之力非常强大,诅咒谁,谁就完了!”
  
  “这么个怪胎咋生出来的啊?”
  
  “这就叫残忍啊!女的*孕两个月后,蛊师就偷偷给孕妇下毒药,胎儿越长就越畸形。别看还没出生就死了,但是它也是有灵魂的,会凝结很深很深的毒怨,蛊师会作法将它的毒怨利用起来,给别人下蛊!”大林姐的脸也随她的话语阴毒起来。
  
  “旁边那些罐子里都是这玩意啊?”阿宁的后脖梗嗖嗖直冒凉风。
  
  “嗯!还有几罐毒蛇,赖蛤蟆啥的,配在一起怨气更重!”说完大林姐点击屏幕,视频继续播放。
  
  画面上的老女人瘪嘴皱眉地叨念着咒语,浑身颤抖,大汗淋漓。叨念一会儿之后,突然双手合十,用力夹着一根半尺长的钢针,对准画像中女子的小腹猛刺过去。在洞穿画纸的瞬间,丑陋狰狞的老女人突然睁开眼睛,右眼昏黄,左眼是凸冒而出的白球……
  
  阿宁又吓了一跳,心脏刹时缩紧,头上渗出了汗珠。
  
  直到画面停止了,他才缓过神来,长舒了一口气,扭头看着大林姐。大林姐带着捉弄人的笑容指了指图像上画纸的下端,阿宁清楚地看到了一行汉字:云娜格日勒,1977年5月8日,子时。
  
  我靠!怪不得当时怎么赌厅里有股阴怨的诡异呢!看来云娜裙子上的血也是蛊师这一扎造成的了,太歹毒、太阴险了!阿宁皱眉不语。
  
  “咋的?害怕啦?呵呵,想吃羊*子就别管羊死活!这是我新请的一个蛊师,比先头让蛇咬死那个牛掰多了,做这一次法五十万,保准好使。”大林姐见阿宁皱眉思索,狠着声音说。
  
  听大林姐说完,阿宁没吱声,心里重重地翻腾了好几下。回想云娜的样子很是可怜,纵然是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的人,他也好像被悲惨传染了,心情在下坠。
  
  大林姐站起身,脱掉身上的紫色长衫,只剩下一个比*罩大点儿仅能遮住肚子的肚兜,也是紫色的,应该和长衫是一套。
  
  再坐下时,大林姐的身体和阿宁几乎挨上了。阿宁想挪一下,但没动,他抬眼看了一下大林姐微红的肥脸,很巧妙地躲过了从她口鼻里喷出的酒气,然后平静地问:“那大姐今天找我来啥指示啊?”
  
  大林姐打了个酒嗝,撇着嘴说:“给你个机会呗!云娜虽然折了,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稍动动脑筋就能从她那儿整点儿。另外,也帮大姐把欠款想办法收一收。收回多少,大姐都给你三成。那可不是小数目,总比你单枪匹马地抢码强吧!再者,大姐也担心你,现在是啥时候,现在是黑恶势力死而不僵的年代,老樊的事虽然过去了,但你也别太装b,刀头舔血的日子是不会走长远的,呵呵……”她边说边把热乎乎的胖手拍在了阿宁的大腿上。
  
  一股灼热顺着大林姐的女式熊掌穿透纤维传到了阿宁的肌肤上,这股灼热还试探着游走了一下。
  
  阿宁心里恶心得想吐,但他还是很适宜地推开大林姐的胖手,若有所思地问:“具体咋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