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鬼子的队长全然懵逼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些黑影在扑过来之后，会直接幻化成一张张他曾经虐杀过的这片土地上的人的一脸。
一张张脸庞，都显得极是诡异和可怕，张牙舞爪、凶神恶煞，就像是催命鬼一般，前来讨债的。
其实这些脸，有一些脸这名鬼子的队长还记得，印象比较深刻，那是他在发难的之时，那些人挣扎时露出的惊恐的神色，当时的他们还是很享受的。
可现在，现在看到这些挣扎着的脸庞，他却是被吓坏了，整个人是真的吓坏了，脸色苍白，三魂六魄就被吓掉了二魂五魄，一大半条命就这么被吓没了。
这名鬼子的队长抱着头，很是痛苦，神色难受，他的头发被他抓得乱糟糟的，指甲都有些嵌入到了他的肉里面去了。
“不……不要……我忏悔……”
“不……不要……我忏悔……”
“不……不要……我忏悔……”
“……”
这名鬼子的队长在声嘶力竭地挣扎着，他惊恐到了极点。
这些鬼脸发出“呜呜”的凄厉的声音，仿佛像是根本没有听进这么鬼子的声音，同时，当时这名鬼子虐杀他们的一幕幕在他们的脑海中回旋浮现，如同魔障一般，怎么也挥之不去。
总之这一切都很少可怕。
一幕幕如同修罗地狱一般，让他心中更加地恶寒惊颤，但是他什么也阻挠不了，他只能接受着这一切。
这名鬼子被吓得有些神志不清了，胡言乱语地求饶着。
不过这一切都没有用，这些鬼脸依然还在着，即便他闭上了眼睛，可是这些鬼脸却像是烙印在他的脑海中一般，闭上眼也无法摒除这些鬼脸。
他继续抓着头，疯狂凄厉地求饶起来。
就在这时，这名鬼子的队长似乎听到了什么。
“队长……队长……醒醒……”
“队长……队长……醒醒……”
“队长……队长……醒醒……”
“……”
这名鬼子的队长依稀听到他的部下在叫他的名字。他的小队里面的一些人，他还是记得很清楚的，所以现在听到这声音，很是熟悉，让他有种错觉。
这名鬼子的队长疑惑起来，也就是这个时候，原本烙印在他脑海的那些鬼脸，现在都被驱散了，如同阴霾正被曙光一点点被驱散开来。
有种即将拨开云雾见青天的希望一般。
也就是这个时候，这名鬼子的队长又听到声音了，虽然他听不懂那是什么意思，但很显然，这些声音乃是从这些从跟着他们的那些伪军的口中发出来的。
之前，这些伪军一直在他的耳旁念叨，所以这些伪军的声音在这名鬼子的队长耳中，很是印象深刻，都快听出老茧来了。
这时候，这名鬼子依稀听到他的部下在叫他的声音夹杂着那些伪军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