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2章
自从拜托秦宴帮她找人后，顾南绯一晚上都没有睡好，总是陷在光怪陆离的梦境中，一会梦到没有腿没有脚的孩子叫她妈妈。
一会又梦到了八年前那个难耐的夜晚，匍匐在她身上的男人是一个满脸长满瘤子的乞丐，吓得她尖叫出声：“不要！”
满头大汗的惊醒后，外面的天还是灰蒙蒙的，望着熟悉的天花板，好一会儿，她才找到真实感，从床上坐起来，下床倒了一杯水喝。
怎么都睡不着了。
她搁下水杯，只能打开电脑继续工作。
......
盛世集团。
秦宴要的资料是在中午送到了他的办公桌上。
叶柔这个名字进入他的视野时，他心里蓦地咯噔一下，薄唇紧抿，用最快的速度扫视完，然后将许牧叫进了办公室。
“三爷。”
秦宴将留有电话号码的那页拿给他，“这个是叶柔的电话号码？”
叶柔以前是盛霆集团的总裁办秘书。
许牧是特助，与她常有工作联系，所以是存了她的电话的。
他在手机通讯录找了出来，对照看了一遍，“不是。”
看了身份证号跟照片，他补了一句，“可能是私号。”
秦宴脸上的神色顿时冷凝了下去。
许牧正揣测着这个叶柔是不是又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天黑之前，把叶柔找出来。”
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啊？”
秦宴抬起眸，不耐阴沉，“你是哪个字不能理解？”
“叶秘书......她不是在维也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