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前往浮灵山的方向，玉琉璃没有吭声，墨衍自然也不会主动跟她搭话。
只是，在意识到后面那几个尾随而来的身影之时，他还是开口说了一句：“本皇有一个问题感到疑惑。”
他的声音，只有玉琉璃才能够听到，所以，根本不用担心被后面尾随的几个家伙听见。
玉琉璃虽然心中有气，不想要跟墨衍说话，不过听到他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还是没好气地从双唇间吐出一个字眼：“说。”
“这么多年，你是如何安然活到现在的？”
“你、什么意思？”玉琉璃直觉，墨衍一开口就肯定没好事。
“难道你察觉不到周围的异常？”
听墨衍这么一说，玉琉璃狐疑地顿住前进的身形，集中注意力，果真发现了几道异样的气息，掩藏得极好，如若不是她细心探究，很容易被忽略掉。
这会儿的玉琉璃也顾不得去想，她是因为墨衍的缘故才会忽略了这么重要的细节，她正想要回头看看，却被墨衍一言制止。
“别回头，想让他们发现你已经察觉吗？”
闻言，玉琉璃薄唇微抿，垂眸状若无意地抖了抖自己身上的衣裙。
随后，才继续往前飞身而去，一边低声问墨衍：“你可知他们是何来历？”
“你察觉不到他们的气息。”
玉琉璃被一噎，咽下心里那口气，继续开口：“不是完全察觉不到，只是，我没有办法很准确地探究出对方的实力。”
“你自然察觉不到，对方随便拎出一个来，都有千年以上的修为，而你……”后面的话，墨衍没有说完，但是语气中却难掩一股鄙夷的意味，至少玉琉璃是这样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