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崽崽番外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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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日,除夕,天气,晴
  爸爸妈妈、叔叔伯伯、爷爷、姥姥,最疼爱的小宝贝都是我和我哥哥。
  哥哥也疼爱我,我真的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萧令仪认认真真地在日记本上写下今天的日记,写完之后,才郑重其事地合上本子,跳下来,啪嗒啪嗒地去找妈妈。
  
  途径书房,门开着,她探头探脑瞧了瞧,一眼看到哥哥萧怀信正在看书。
  
  棠柚从旁侧经过,摸了摸萧令仪的小脑袋,问:“怎么了?”
  
  “没什么,”萧令仪拉住妈妈的手,仰脸,稚声稚气地问,“妈妈,爸爸今天还不能回来吗?”
  
  棠柚温柔地告诉女儿:“爸爸刚刚打过电话过来,说下午三点钟到。晚上一起去爷爷家吃饭,零食不要吃太多啊。”
  
  萧令仪用力点头,不忘叮嘱棠柚:“妈妈也是,牙疼不要吃太多糖哦。”
  “好,”棠柚亲了亲自己女儿的小脸蛋,笑,“椰丝球乖一点,妈妈累了,去睡一会;可以和糊糊芙芙玩,不要乱跑啊。”
  
  她昨天外出拍摄了一组图,晚上没有睡好,现在仍旧有些精神不振。
  
  萧令仪乖巧极了:“我知道了,妈妈。”
  
  虽然是双胞胎,但两个孩子的长相并不相同;哥哥萧怀信简直是萧则行的翻版,而萧令仪的鼻子和爸爸很像,眼睛和嘴巴和棠柚一模一样。
  
  大名是萧则行取的,两只小崽崽的小名则是棠柚定的。
  
  鱼仙贝,椰丝球。
  都是棠柚怀孕期间喜欢吃的零食名字。
  
  糊糊现在已经成为一名成熟可靠的大哥哥了,虽然小哈士奇芙芙后来居上,长的比糊糊还要高、还要猛,但芙芙依旧乖乖巧巧地跟在糊糊后面做小妹妹。
  
  萧令仪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带着两只威猛的大狗狗在花园里玩,或者穿过一小片绿植去陪老奶奶。
  
  她只有爷爷,却没有奶奶。
  只是听妈妈提起过一次,说奶奶病的很严重,会伤人,所以爸爸才不会让他们去见奶奶。
  妈妈也没有见过奶奶。
  
  其他的小朋友都有姥姥姥爷,萧令仪却只见过自己姥姥姥爷几次;他们看上去气色都很差,也很凶,只有一个舅舅经常会过来探望她和萧怀信。
  只是萧令仪的脑子还是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舅舅会姓江,而不是和妈妈同一个姓氏。
  
  今天天气很好,玻璃花房中的玫瑰花已经全部怒放了。
  
  萧令仪迈着小短腿进了书房,一把揪住正在读书的萧怀信,眼巴巴看他:“哥哥,我们去摘玫瑰花送给爸爸妈妈好不好?”
  萧怀信放下书,虽然很想继续看,却仍旧站起来,拉着妹妹的小手:“走吧。”
  
  他是哥哥,本来就该满足妹妹这样很普通的小要求。
  男子汉就该保护妹妹和母亲,这些都是父亲从小一直教育他的。
  
  萧家的女孩子极少,当初萧老爷子就一直想要个孙女,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他虽然上了年纪,但身体和几年前比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依旧十分硬朗。
  孟云秋多次遗憾自己并未参与到棠柚的成长之中,如今更是要加倍地补偿给这两个孩子。
  
  两个小崽崽手拉着手出去,正好遇见萧维景;萧维景一瞧见这两个漂亮的小团子,心都要化了,问:“去哪儿啊?”
  
  萧令仪奶声奶气回答:“给爸爸妈妈摘玫瑰花。”
  
  萧维景应了一声,说:“玫瑰花有刺啊,别扎伤了你们的小嫩皮;来来来,叫一声大哥哥,我就帮你们剪。”
  说着,他解开袖扣,把衬衫的边缘往上挽了挽。
  
  萧令仪奶声奶气:“大哥哥。”
  小家伙可可爱爱的,看着就叫人舒心;萧维景被萧则行“欺压”惯了,现在也忍不住想欺压一下他的这两个宝贝孩子。
  
  萧维景满意地笑了,揉揉她的头发,才看向这个萧则行翻版的萧怀信:“鱼仙贝呢?”
  
  萧怀信仰脸看他,认真地说:“我认为只能称呼三十岁以下的人为大哥哥。”
  
  萧维景:“……”
  
  果然,这孩子的毒舌功底和二叔简直一模一样。
  就连性格也继承了个七七八八。
  
  萧怀信继续说:“你现在年纪这么大了,我应该叫你一声老哥哥才对。”
  萧维景放弃与这个小团子沟通:“……你还是继续叫哥哥吧。”
  
  花房中的玫瑰花被照顾的很好,一朵挨着一朵,热热烈烈地怒放着。
  
  萧维景跟在两个孩子后面,拿着一把大剪刀,问萧怀信:“听说你喜欢看芭蕾?这周末剧场有场《梁祝》,你要不要去看?”
  “不去,”萧怀信仔细地看着玫瑰花,“没有意思。”
  
  萧维景被他的话逗的直发笑:“爱情啊,为了爱情挣脱束缚双双化蝶,多么美好,为什么没意思?”
  萧怀信头也不抬:“化蝴蝶有什么好?只能活那么短的时间,还不如共同化王八,千年王八万年龟,能在一起活上好几百年。”
  
  萧维景摇头,叹气:“小孩子不懂爱情的浪漫。”
  
  萧怀信奇怪地看他:“哥哥,你现在连个女朋友都没有,难道就懂了吗?”
  
  萧维景:“……”
  果然是二叔和棠柚的孩子。
  这毒舌的功力遗传了个完完整整。
  
  萧维景不信自己说不过这一个小屁孩,反问:“难道你懂?”
  
  “我年纪还小,不懂这些很正常,”萧怀信说,“主要我爸爸在哥哥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找到我妈妈了,你却还不懂,就很不正常了。”
  
  萧维景被一个小毛孩子说的哑口无言。
  
  一旁安静看花的萧令仪站稳了,直起身体,对萧维景说:“哥哥,我觉着爱情应该是我爸爸妈妈那样的。爸爸喜欢玫瑰花,妈妈就种了好多好多的玫瑰花送给他;妈妈喜欢好吃的喜欢漂亮衣服,爸爸就买了好多零食、为妈妈下厨、还会给妈妈买很多漂亮衣服。”
  
  萧怀信在旁边补充:“爷爷说当初妈妈生我和妹妹的时候很疼,很难受;妈妈那么怕疼,却还是选择和爸爸一起生下来我和妹妹,这应该就是爱情。”
  
  萧维景摸了摸萧怀信的头发,笑了:“你们俩想的很对。”
  
  棠柚本来就瘦小,怀这两个孩子的时候,后期格外的吃力,生产时候也十分艰难。
  孟云秋和萧老爷子专门请了相关领域的优秀医生,还有主任坐镇。
  
  棠柚爱美,坚决不许萧则行进去陪产,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她在产房里的时候,外面的萧则行就没有坐下来过。
  
  萧维景从未见过萧则行那种表情。
  
  无论是当初萧维景在工作上捅了大篓子,还是项目资金链出现问题,萧则行从来都是不慌不忙的;唯独那天,萧则行守在产房外,手指一点一点握成拳,青筋尽起。
  
  到后来棠柚顺利生下两只小崽崽,萧则行始终不肯离开棠柚半步。
  
  离开产房后,棠柚脱力,睡了好久,也是萧则行陪着。
  
  赵曼兰特意炖了补身体的汤,和萧维景一起送上来,那时候棠柚还在昏睡,萧则行坐在她的床边,俯身,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脸颊。
  棠柚凌乱的头发被他耐心梳好,眼睛仍旧闭着,或许是身体不适,微微皱着眉;唇瓣被她自己咬破一个角,脸上少有血色,苍白可怜。
  
  萧维景清晰地看到萧则行落了滴眼泪。
  
  那是萧维景认识萧则行以来,第一次看到二叔掉眼泪。
  也是唯一一次。
  
  从回忆中惊醒过来,萧维景满怀惆怅地听着两个小团子的指挥,剪玫瑰花。
  
  萧维景感觉自己又被塞了一大口狗粮。
  在二叔和棠柚这边,他永远都是被变着法子屠杀的那条狗,被生生地屠到奄奄一息。
  
  就算他们不屠,这俩小包子也会合手屠狗。
  
  别人都是幸福一家人,萧维景认为这里是屠狗一家人。
  
  -
  
  等棠柚醒来的时候,卧室里的玫瑰花已经换过了。
  插在玻璃瓶中,花香很淡很温柔。
  
  棠柚坐起来,看到眼巴巴趴在她床边的两只小脑袋,伸手挨个儿搂过来亲亲,笑着逗弄:“怎么了?”
  “刚刚哥哥来过了,”萧怀信说,“帮我们剪了玫瑰花,又离开了。”
  萧令仪说:“我和两个哥哥一起换了新的玫瑰花。”
  
  萧维景如今仍旧单独住着,只是他一个人总感觉孤单,时常会跑来和自己这两个小弟弟妹妹一起玩。
  虽然辈分相同,但基本上也是当自己的下一辈来看待。
  
  棠柚打了个哈欠,看了眼时间,刚准备下床,萧怀信小心翼翼地捧了一大把单粒包装的松子糖,献宝一样,放进棠柚的睡衣口袋中,笑咪咪:“刚刚却葵姐姐也来过了,她给你带了好多松子糖。”
  
  梁却葵在去年辞了职,开始专心致志地做自己的糖果事业;这个口味的松子糖是她公司新研发的口味,棠柚格外喜欢;只是前不久智齿上火发炎,不得已去医院拔掉,医生嘱托少吃糖——
  然后萧则行铁面无私地收走了家中所有的糖果。
  
  棠柚犹豫了,一边馋松子糖,一边又不想违背承诺:“妈妈答应过爸爸,最近不能吃糖。”
  
  “没事,”萧怀信宽慰她,“我们不会和爸爸说。”
  “是呀,”萧令仪认真点头,“就算爸爸知道了,他也舍不得责备妈妈。”
  
  棠柚忍不住笑。
  这俩孩子虽然还小,但萧则行把他们教育的很好。
  两人都知道父母不和对孩子影响颇大,偶尔生活上有些避免不了的小摩擦,也绝不会当着孩子的面来解决。
  
  犹豫间,萧怀信已经剥了糖纸,举着手,递到棠柚唇边:“妈妈,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