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哲默默地看着她。
现在的温庭筠跟之前不同，前段时间她虽然内心里带着淡淡的忧伤，但是偶尔还是会露出幸福的样子。
可是现在，感觉她就是一个空壳。
迟南歌都承认了她的身份，她为什么还这样？
“筠筠，我先问你，你跟迟南歌……到底怎么了？”他问。
温庭筠一怔，说了实话：“我跟他是不可能长久的。以前，他不能娶我。以后，就算他能娶我，我也觉得我不能嫁给他！”
这个结果，苏牧哲真是想不到！
他很想说：我愿意娶你，你能嫁给我吗？或者，给我一个机会都好。
但是他说不出口。
他没有立场说这样的事情，他家里不会同意他跟她在一起。然而要他放弃所有，他又担心不能给她最好的生活。
“因为这样，所以你想离开他，离开南城！”
温庭筠转头看他，诧异过了两秒，也就想明白了：“是采桑告诉你的？”
苏牧哲点头，说：“你如果要离开他，就必须离开南城。只要留在这里，就不可能跟他脱离得掉关系，对吧？”
温庭筠没说话，也就是默认了。
苏牧哲叹了一口气，说：“只要我帮得上你的，都会努力帮你，有需要的时候找我。”
温庭筠听他说知道了她要离开，就已经猜到他会说这样的话。
这一定是莫采桑告诉他这件事的用意，因为她们力量单薄，并不能跟迟南歌对抗。
但是苏牧哲却有这样的实力，要掩护她们离开南城，除了苏牧哲，也没有其他人能做到。
“谢谢你，苏学长。”她这么说，相当于是接受了苏牧哲的帮助。
苏牧哲苦笑，说：“这么说，我还是你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