莴笋小说 > 历史军事 > 风流名将

第一百二十节 迷

推荐阅读: 神之禁典我的青梅竹马最近有点怪从垂钓诸天开始清末枭雄我真是医神霸宠一神秘娇妻只求一世逍遥人间军少枭宠之萌妻拐回家我有一个厉鬼编辑器逍遥医仙一胎双宝:我帮爹地追妈咪农女成凤:捡个将军来种田权门婚宠黑色纪元丧尽黎明我的武道小号能源集团入行捞尸网游之神宠猎人天使联盟之龙王神力隐婚99天,总裁好眼光!陌上花开,浮生一梦神话之儒道至圣我的极品女友天令皇朝皇家宗祠东晋北府一丘八星界血歌不死圣尊退婚后,我成豪门第一继承人梦境侧写师绝代武神超级兵王美利坚仓储捡漏王重生农家甜妻宠夫指南欧总甜蜜温柔妻逐道长青武当俞岱岩快穿之开局就是小作精他掌心的那颗糖都市之魔帝奶爸逆天武神砸锅卖铁去修仙天才命师他掌心的那颗糖山神成长手札从斗罗开始当团宠清穿之贵妃(快穿)席总是妻奴天宝伏妖录史上最强兽妃:邪帝,夜夜战宠妻撩人革清十块钱挑战求生节目被直播超级海皇系统圣魔我黄龙,洪荒团宠恶魔的宠妻:娇妻养成记我是武侠大反派辣手狂医舔狗改造系统最强医仙混都市地狱代表人金少,你家影后马甲又掉了萧澈夏倾月穿书后嫁给前未婚夫虫海围城无敌全能打脸系统捡宝王最强冒险者只想过的平静天界打工皇帝红尘飞剑道门振兴系统齐昆仑蔡韵芝豪门顶级盛婚闪婚不离:仇富的我被骗婚了校园大少重生校园:学霸女神,宠上瘾杀手王妃倾世妻腾飞都市希灵帝国九幽绝脉茅山守尸人受害者不会整活儿可不行带着战火与秩序降临异世顾准宋清芸重生之大建筑师田园蜜宠:贵女锦绣风华网游之最强传说快穿系统:宿主有病又有毒悠悠田园养包子第一序列和蔼可亲的我不想狗带穿书之学霸养成系统奶爸的科技武道馆逍遥录之不妄异界平平无奇修仙记二次元穿越游戏万界赘婿聊天群最强战神女婿绝世唐门三国之廓清环宇画地为牢,情动高冷战先生首席爹地宠妻有道一夜变成首富捡个杀手做老婆龙神至尊我在娱乐圈升级轮回殡仪馆明日星下帝武丹尊人在农村即将白日飞升福晋在上:四爷,狠会宠!农门团宠小娇娘铁血汉魂之我的三国梦空间重生:逆袭小农女完美战帝寅:居安思危时空流浪汉篮坛囧神无敌小王爷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小说(作者:七月生我)正文,敬请欣赏!
  
      易寒只不过是和楚留情调侃,两人早已经过了在街头上撩拨调戏女子的年纪,岁月在他们脸上留下痕迹,同样的也让他们多了一份担当、稳重,或许易寒不配拥有“担当”这两个字,他有吗?也许太担当却不是担当。
  
      楚留情却当真起来了,他好久没有这种畅快,放.荡不羁的感觉了,这丝感觉刚刚捕捉到,又任何肯就这样溜走,认真说道:“易兄,假如你真的能立即搞定一个小碧玉,我楚留情就真的服了你”,他口中的小碧玉就是未出阁的女子,这种女子少见生人,一般都是羞涩万分,连靠近和她们说些话都难,与那些放.荡的熟妇可是天壤之别。
  
      易寒摆手道:“她们一个清白身子的闺女,我如何能去祸害,这样又与禽兽何异”,易寒年少时虽然风流放.荡,可是他是有道德底线的,祸害别人一生的事情,又怎么可以纵情为之,一个没有底线的人就离恶人不远了。
  
      楚留情讪讪笑道:“谁让你去糟蹋她们的清白身子了,只要你能做到与她们暗通款曲,眉来眼去就算你成了”。
  
      易寒放声大笑起来,笑的如此落拓,又是如此风流,他的笑声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无论男女老少都朝他望来,看着这个放声大笑的人,却给人感觉像一个儒士,爽朗的笑声也可以感觉到一个人落拓的胸怀。
  
      一个少女大胆的走了过来,问道:“先生,你才高八斗吗?”
  
      易寒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酒气息,又见其脸颊酡红,却是喝了酒,又看见衣着打扮,原来是个酿酒人家的女儿。
  
      楚留情一愣,想不到易寒就这么一笑,就有少女上前搭讪,他实在想不出易寒这一声笑有什么魅力。
  
      易寒礼道:“姑娘,你有什么事吗?”
  
      那少女道:“我见先生气质不凡,定是个博学多才的人,小女子懵懂无知,不通世事,有一事相询”。
  
      楚留情插话问道:“你又如何看出他博学多才”。
  
      少女笑道:“腹有诗书气自华,再加上刚才这先生笑声,让人感觉就像明月一般皓洁”。
  
      楚留情哈哈大笑:“他博学多才是不错,可是你有一点看错了,他却是个下流放.荡的登徒子”,说着笑着朝易寒看了看。
  
      少女一脸讶异,她实在从易寒身上感受不到下流放.荡,他看起来那么端正可信,相反朝楚留情看着,说道:“我看公子比较像”,目光还不忘停留在他手上散发着胭脂水粉味的女子手帕。
  
      楚留情一愣之后,却笑道:“我承认你说的没错,可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也是差不到那里去”,说着又朝露出微笑的易寒看去,看来他是想砸场子,可不想让易寒装下去蒙骗小姑娘。
  
      少女却没有怯意,大概是酿酒人家的女儿家比较活泼外向,大胆的朝易寒望去,问道:“先生,你是吗?”
  
      易寒笑着应道:“算是吧”。
  
      少女听完却微微一笑,“那我也不怕”,一语之后又问道:“先生,为什么我家酿的酒味道醇美,贱卖都卖不出去呢?而今日我到城内酒楼,那里卖的酒味道一般,何以酒店大肆推崇呢?”
  
      听到酒,楚留情双眼一亮,易寒却认真的思索起来,一会之后应道:“无名无品却只能蔽于偏僻,若真是好酒,却需要打出名声来,让世人知晓”。
  
      少女突然道:“两位一定是好酒之人?”
  
      楚留情一讶,“小妹妹,你如何得知?”
  
      少女笑道:“我非但知道两位是好酒之人,还知道昨夜两位畅饮了一番”。
  
      楚留情更是惊奇,“你又是怎么知道?”
  
      少女笑道:“这是我们酿酒人家的秘密,却不能说出来”,却岔开话题,对着易寒道:“我想请先生到船上饮酒,不知道先生可否愿意?”
  
      楚留情生怕易寒拒绝,立即道:“小妹妹盛情难却,又如何好拒绝”。
  
      少女笑道:“公子也一同前往吧”,原来她刚才只是邀请易寒一人而已。
  
      易寒见她一个女子都如此坦荡不惧,自己岂能畏首畏尾顾忌姑娘家的名声而拒绝,应道:“好,就随姑娘上船去,去品姑娘家亲酿的好酒”。
  
      少女不好意思笑道:“先生原来知道了”。
  
      一旁的楚留情却一头雾水,易寒却知道这小姑娘的心思,她定是把自己当做一个名士了,若是美酒,自己酒后即兴挥笔留逸兴,名士诗句流传,她家的酒也就跟着出名了,这是一个聪慧的小姑娘。
  
      易寒也不多言,是否好酒,却要尝过才知道,便跟随着小姑娘一并前行,小姑娘指着前面一只很小的蓬船说道:“那只船就是,我母亲在上面”。
  
      楚留情问道:“你父亲呢?”
  
      少女应道:“家父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是母亲含辛茹苦把我养大。”说着没有半点伤感,回头朝两人露出灿烂的微笑。
  
      楚留情心中暗暗赞道:“好一个自强自立的好女儿”,易寒却有些震撼,何以她如此释怀呢?或许人心是不一样的吧。
  
      上了那只小船,小姑娘喊了一声:“母亲!”一个妇人从船舱里走了出来,脸上布满了皱纹,看模样却像个老妇,这小姑娘年纪不大,照理她也应该是三十多四十出头,显得如此苍老,大概是辛劳所致,易寒心怀敬佩,礼貌道:“见过大婶”,楚留情也露出微笑。
  
      这妇人见女儿带着两个陌生男人回来,有些惊讶,问道:“颦儿,这两位先生是?”
  
      这小姑娘应道:“母亲,我请这两位先生来品尝咱们家酿的酒”。
  
      这妇人显然有些好奇,无端端请两个大男人上船来干什么,再者说了她们孤儿寡母的,她到年老色衰,可是女儿二八年华,这要是招惹出什么是非来,可就活该,她脸上露出不悦之色,显然对女儿这个鲁莽轻浮的行为不满意,可是农家人又老实热情,人都请上来了,也就不好再赶走了,对着两人道:“两位先生先坐下”,船头上铺有木板,摆上一张小桌子,几张非常娇小的竹凳,易寒两人坐了下来,却感觉非常有趣,欣赏着周围的风景来。
  
      那叫颦儿的小姑娘被妇人拉回船舱内,只见船舱之内摆满了密密麻麻的酒坛子,在角落里有垫有一块并不大的木板,铺上草席,上面有些被褥,看样子是母女安寝的地方,而母女二人所站的地方也是船舱内唯一的一块空地。
  
      妇女问道:“颦儿,你怎么无端端招惹两个陌生男人上船来,要知道我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若是遇到什么歹人,可没人帮咱们。”
  
      小姑娘笑道:“母亲,我见那先生端庄,气质不凡,却不像是一般的宵小之徒,再者说了,这河上又不是我们一条船,大家都挨的很近,他们敢胡来,高喊一声,难道别人还能坐视不理不成。”
  
      妇女问道:“可就算这样,我们与他们素不相识,无端端请他们上船喝酒干什么,这不是自寻烦恼吗?”
  
      小姑娘道:“母亲,我们来杭州可是有好几天了,自家酿的酒却兜售不出去,我到很多店家问了,可人家一听我们这酒无品无名,都说不要,说卖这些无品无名的酒有损他们酒楼的档次,再者说了这酒若是卖不出去,回会稽之后,我们又拿什么来还租船的费用”。
  
      妇人看着满船舱的酒坛子叹息道:“当初我跟你说不要来,你偏说我们酿的酒凭什么贱卖,非说借吴山庙会来试一试,说不定有人看上眼,这都几天过去了,这酒却一坛子也没卖出去”。
  
      小姑娘不甘心道;“这酒是我们一捣鼓一捣鼓酿出来,我们辛辛苦苦酿出这味道醇美的酒却为什么要贱卖”,一语之后低声道:“我见这两人气质不凡,说不定能经他们的口把我们家的酒名声给传出去”。
  
      妇女却有些底气不足道:“我们家的酒要是真的这么好,早就出名了,何须贱卖”。
  
      小姑娘轻蔑道:“那些粗鄙莽夫那里懂什么是好酒,又如何懂品酒,母亲,我们快些准备一坛子款待他们,听听他们的意见”。
  
      妇女有些惊讶:“一坛子?要不要这么多?”一坛子酒可是值不少钱,这一些可是她们的血汗,就这样白白给人喝掉,却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