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这话，清妖娆忽的沉默，不过只在一瞬，她就恢复过来了，语气郑重：“我跟曲无忧没有什么关系。”
洛水这回看出来了，只要一提到曲无忧，清妖娆就会变脸色，这样子还能说没什么？
清妖娆的异常绝对跟她的“混蛋”有关。洛水想着。
可是就不知道是什么事，才会让她这样一次次撇开跟曲无忧的关系了。
不过目前首要做的是要接近卫英，进而才能接触到卫无牙，完成清妖娆的任务。
*
流歌坊依旧歌舞升平。
这天是卫英挑人给卫无牙祝寿的时间。
洛水正在里间换舞裙，她以前一直穿的是白色的衣裳，这次的舞裙却是火红的，衬得她本就白皙的肌肤更欺霜赛雪。
清妖娆换完衣服过来时，洛水正好换好。
少女着火红色纱质舞衣，长袖如流水，小巧的铃铛点缀于裙摆。
感受到她进来，洛水回身浅笑，忽的转了一个圈，裙摆飞舞，清脆的铃声在房间散开。
清妖娆不禁有些看呆了。
她一直都知道洛水容颜好，没想到换上这火红的裙装却让人更移不开眼了。
这时候转完一个圈的洛水歪头轻笑着问她：“好看么？”
清妖娆回过神，轻笑道：“要是我是苏砚，我就把你藏起来不让别人看到。”
洛水忍不住笑了，脑海中却不由地想着：如果苏砚知道她打扮成这样去给别人跳舞，会是什么反应？
下一刻，她立刻想到他的反应。
那个人一定会用很委屈的眼神看着她，然后一本正经地斥她：“这样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