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凌天看了他一眼：“本座之名，你莫非不知！”
“不！”
萧赐的神色，在这个时候，却是一下就变得严肃了起来：“我想问的是，你可知道如来之名！”
布衣如来！
医道至尊！
永远的神。
这一刻，在萧赐心中更是有一个疯狂的念头，那就是布衣如来和面前的凌天，是什么样的关系。
会不会是一个人！
如此猜测，真是大胆了点，可是，这样的念头，在他心中，却是挥之不去。
甚至这一刻，两人的身影，都在他心中开始重合了起来。
凌天挑眉，萧赐的话，算是给了他一个提醒，医仙之名，一旦暴露，到时候林婉芸三人，都将遭受无数的麻烦。
毕竟医仙谷的秘密，终究是让医道九盟的人，不断惦记。
萧赐逼问：“莫非殿主，不能回答。”
“呵。”
凌天负手：“本座六年来，虽然忙在境外，可对境内之事，亦有了解，特别是三年前那一次的风波。”
“如果不是当时境内外的协作，怕是整个龙国都将会遭受灭顶之灾。”
凌天话语，更显认真，萧赐心中亦是一颤。
对啊！
三年前，布衣如来境内一战成名，当时在境外的龙殿殿主，亦是以一人之力，完全灭了数国。
一个人，怎么能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
想多了。
真是想多了。
萧赐摇头：“殿主，看来是我想多了。”
他的话语，更显认真。
随即，更是弯腰：“不管如何，今晚萧赐的命，是你给的，今晚恩情，萧赐牢记在心。”
“可……”
萧赐话语更是提高了一点语气：“虽然我承你救民之恩，可这并不代表，我就能在这个时候，认可你昨晚的作为。”
“等我回到了帝都，我一定会将你的所有作为，都如实告诉上面，到时候，你将会面对什么，你，比我更清楚。”
萧赐言语，凌天无惧：“本座杀人，何须对任何人解释，该杀之人，本座，从不心软。”
凌天话语。
在这一刻，更显嚣张。
甚至这一刻，在凌天眼中，更是闪现了一抹——
戾气！
如此戾气，更是令人心中忌惮，萧赐的心，亦是颤抖了下，随即摇头：“殿主行事，真是令人无从拒绝。”
他来到了萧蝶面前：“小蝶，我们走。”
“爷爷。”
萧蝶嘟嘴，可依然是扶着前面的萧赐，转身离开。
萧蝶却是一步三回头，看向凌天的眼神，有些欲言又止。
车上。
萧蝶依然是看着外面的凌天，萧赐意外：“小蝶，你在看什么。”
“我……”
萧蝶轻咬着红唇：“爷爷，我只是在想，那个家伙和一个人好像啊。”
萧蝶话语，充满了疑惑。
萧赐意外：“什么人！”
萧蝶撇嘴：“爷爷，你难道不觉得，这个家伙有点像是凌天么！”
凌天！
萧赐瞬间皱眉萧蝶不说还好，这么一说，他心中的熟悉感，亦是蜂拥而来：“被你这么说，这身影倒像是在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一样。”
“可……”
萧赐轻哼：“这不可能。”
“虽然凌天那个孩子，我相信他不是一个废物，我也相信他的为人，做不出来传言的那些事。”
“可是……”
萧赐皱眉：“他，也绝对不会来到这样的成就，而且，我昨日对他的观察，我在他身上，压根就没有感觉到一点点的战气波动。”
“可是当我面对前面殿主的时候，却感觉像是面对泰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