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多了，开始吧。”她看了眼手表，立即吩咐。
话音刚落，那些人就上来把余笙给架走了，顾臻同路遂在客厅等候。
余笙被女人按着一屁股坐在了宽大的梳妆台前，桌子上密密麻麻地摆满了各种化妆品，女人站在她的身旁，对她一翻打量后：
“头发枯成这样，草都比这强。”
“啧啧啧，皮肤干得可以和树皮一拼了。”
“还有这指甲，从没剪过么？”
“昨天没休息好？眼睛跟个熊猫似的。”
余笙：“……”
她昨天刚洗的头，皮肤也没她说的那么差吧，昨晚确实没太睡好，但黑眼圈看着也不是很明显啊。
有她说的那么不堪么？
紧接着，一群人针对她的‘毛病’开始帮她又是弄头发，又是做护理，修指甲……
她就像个木头人一样，让做什么就做什么，连句话都说不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那黑衣女人的声音，“好了，去换衣服吧。”
余笙尚且来不及对着镜子看一眼，就忙起身将件白色的鱼尾礼服换上。
很快，她从试衣间推门出来，女人放眼望去，眸中闪过一抹震惊，双眼眯程一条线，盯着余笙细细打量了好久，丢出一句，“不错，更标致了。”
……
女人上前细细看了一眼，很不客气地说了一句，“就是胸小了点。”
余笙唰得一下脸红了。
“还……凑合吧。”她低头看了眼，这件礼服也是低胸设计，她还能是勉强挤出条沟沟来的。
“呵？”女人不屑地哼了一声，绕到她身后，余笙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忽然腰部以上猛地收紧，余笙打了一个机灵，女人瞥了一眼她的前胸，“现在是真的凑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