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么？
他不明白！
整件事，他们都是参与。
也就是没有在第一时间见到黄老的死去而已！
但是，如果说不相信，那就在一开始不相信好了。
为什么刚才有相信的意思，转眼间，就什么都不相信了？
“你们……你们还是在怀疑我，怀疑我在撒谎？”
凌洛羽凝眸，灼然的对上他的眼睛：“我们只相信自己所看到的真相！”
风成林随之附和：“对，我们看到什么，就相信什么……有些人云亦云的东西，我们无法相信……”
“你们……你们这是？”古冶实在是猜不透两人的心思：“这是为什么？相信就相信，不相信就不相信，为什么……为什么又临阵倒戈，现在才变卦改口？”
他不相信，以这两人的心思，会看不出其中的端倪。
“古兄弟，我们不是都说了吗？你说的话，我们都相信……也相信我们自己眼睛看到的事实！”
他的手指指向面前的狼藉，着重补充了一下。
“事实！！”
“……事实？”古冶再次看了两人一眼，步步后退：“事实就是，你们不相信我！既然如此，咱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拱拱手，他转身飞身掠走，转瞬间已经消失。
看着他的背影，风成林长长的一声叹息：“你说，这家伙会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说出去吗？”
“不会！”
“你确定？”
“……如果是你，你会说出去吗？”
“当然不会！”
“为什么？”
“这还用问？这种事，说出去，鬼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