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你那一身的五杀血蛊，要是弄到水里，再传染给别的人，岂不是又要引起一场瘟疫？”
“……”
“所以我说呢，你要是想死，也简单！！”
凌洛羽皓腕翻转，转出一把匕首。
“有这个，在自己的心窝上扎上一刀，疼上一下，却能永久的解脱，还不会变丑！”
渔婆子抽抽嘴：“……姑娘……说笑了……”
“我没有说笑，我是认真的……”
“……”
凌洛羽真得将匕首对准了渔婆子的胸口，邪佞挑眉：“鱼姑娘，要不要帮你一下？”
“……姑娘，咱不开玩笑了……”
“你不信？”
匕首穿过结界，缓缓的刺向渔婆子的胸口。
厉家三父子的神色解释明显变了变，互相看了眼——
刚才，他们提处要她出手，杀了渔婆子的时候，她是拒绝的。
现在，怎么反倒是出手了？
匕首的尖刃刺穿了渔婆子的胸口，血，顺着锋刃缓缓留下。
疼痛加上等死的恐惧，让她失声嘶吼。
“不要，不要杀我……杀了我，他们两个也必死无疑，只要你不是杀我，我……我马上帮你救人……”
“你怕什么？你是一条命，他们是两条命，你死了，拽上他们两条命，也不吃亏啊！”
“……”
渔婆子心说这是哪家的算法？
你想以命换命，她还不想呢！
别说是拿两条命来换，就是十条二十条，她也不想搭上自己的命啊！
要命的是，心口的疼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