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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维航嘴角忍不住抽动了几下，之后，又抽动几下，他再无耻还能比老板更加无耻？
还有，老板你不要用那种无辜的眼神看着我，明明这些都是你吩咐我去做的，为什么到最后无耻的人成了我？
欣赏够了秦维航敢怒不敢言的表情，简思凯的心情好了很多，果然啊，快乐就是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
“维航啊，人家从山沟沟里走到大城市，好不容易出人头地了，出了名，有公司愿意签约，你怎么能在这么关键的时刻，拖人家后腿呢？”
秦维航腹诽完毕，淡定地推了推自己的眼镜，他算是看出来了，老板就是故意要耍他的。
明明当时让他搜集李文浩找枪手代笔证据的人就是老板，结果现在却装作一副小白花的样子。
不，老板绝不是小白花，应该是小黑花。
不得不说，在简思凯的长年压迫下，秦维航的脑补病是越来越严重了。
“老板，那些证据要怎么办？”放在那儿看着好玩儿吗？
“当然是要留着以后用了，维航啊，你最近这智商怎么直线下降，是没交费吗？”简思凯突然想到陌陌曾经拿来说他的话，现在他毫无负担地用在了自己的好下属身上。
秦维航一愣，智商没有缴费什么的，说的真的是他吗？
“老板，我能请教一下那些证据什么时候才能派上用场吗？”既然说自己智商欠费了，那么秦维航就所幸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简思凯神秘一笑，眼中带着寒意，“人啊，摔的最疼的时候，往往都是爬的最高的时候，懂？”
秦维航点点头，“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