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心惊，让不少来旁听的人惊得嘴巴都合不拢，用一种匪夷所思的眼神看向被告席。
这是得多狠心的人才会用这样的方法对待自己的妻子？
更有人想，难道这凌家老爷子是有特殊癖好不成？好好的妻子不要，非要给她弄成植物人放在身边？
凌家的律师显然也没有想到还有这一茬，不过，他的应变能力还算不错，和凌老爷子对视了一眼，很快便想到了应对的方案。
“法官大人，即便这位vicent医生说的是事实，那么这只能证明凌老夫人常年被人注射过药物，却并不能证明注射药物的人就是我当事人。而且，凌老夫人毕竟是我当事人的结发妻子，当年两人的爱情也算是城内一桩美谈，我的当事人根本就没有理由这么做。”
没错，这确实是无法证明事情是凌老爷子所为，法官又将目光看向原告方，希望他们能拿出更加具体的证据。
“法官大人，我这里还有一段录音和视频，可以证明对凌老夫人施虐的人就是被告。”顾曦培又提交了新的证据，这个证据就是当初凌如菲在凌家录下的录音，以及在发现母亲被虐待的时候用手机录下的视频。
录音和视频当场播放，这下子凌家的代表律师脸色可不好看了，证据确凿，已经无需再狡辩。
但是录音里的内容，却还是让在场的人都在此吃惊。
岳晟恩张大了嘴巴，好半天没缓过神儿，“懿，这不是真的吧？焓宇居然不是凌老夫人生的？”
夏哲懿早就对凌如菲突然疏远凌焓宇感到不解，现如今也终于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