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该找何人来帮忙呢,这是一个大问题,萧曦兰和她的姐姐突然陷入到安静之中,干这样的事,她们两个人不能亲自出马,不然被人发现萧时霖贴身丫鬟的尸体,她们两个人一定会被赶出侯家大门的。
不能亲自动手,可是找何人帮忙了,侯家的人是不可以的,毕竟又会找到多一个人知道自己秘密的人,多一个人知道自己的秘密,萧曦兰两姐妹的危险就大一分。
两个姐妹互相看了一眼,看来只能找其他人帮忙了。
就在萧曦兰两姐妹商量着该找何人帮她们的时候,萧浣玉再次来到马场,今天萧曦兰两姐妹居然又想害她。
上一次坠马留的伤痕,还在萧浣玉的胳膊上。
这两姐妹看来害自己的心还没死,而且今天早上,自己父亲贴身丫鬟给自己送的那杯茶,一定被萧曦兰两姐妹动了手脚,看来以后父亲的贴身丫鬟也不可信。
整个侯府虽说自己的父亲是一家之主,但是平日里父亲公务繁忙,一般不在侯府待着,自己毕竟势单力薄,无法在侯府面面俱到,盯住所有人。
萧曦兰两姐妹一定会在自己不注意的时刻找到一些漏网之鱼,然后让那些漏网之鱼趁着自己懈怠的时候,向自己发动致命一击。
萧曦兰两姐妹不可怕,可怕的是整个侯家的人,因为萧浣玉不知道,谁会被萧曦兰两姐妹利用,向自己发动致命一击。
萧浣玉眉头紧锁,面前绿色的山坡,蓝天的白云,美的风景,却无法驱散她心中的阴霾,萧浣玉带着沉重的心情叹了一口气,然后看着马场里面奔腾的骏马。
萧浣玉找来了马场管理人员,然后看着上一次那匹烈马吃草的那片草坪,就问马场的管理人员。
“那匹烈马去何处了,为何我这一次没有见到它。”
马场管理人员听到萧浣玉询问她上一次想要驯服的烈马不见了,她顿时满头大汗,萧浣玉察言观色,顿时感觉到不妙,然后她眉头紧皱,就问马场的管理人员。
“难道你们为了让我不拿那匹烈马,已经把那匹烈马给杀了吗?”
马场管理人员见萧浣玉给他扣了这么一大顶帽子,马上否认。
“萧浣玉小姐,我们哪敢呢,就算你把我杀了,我们也不敢把马给杀了呀。”
那是国家骑兵的伙伴,是国家重要的战略资源,马场的管理人员如果胆敢私自杀马的话,轻则丢失官职,重则他的项上人头都会丢掉。
所以听到萧浣玉诬陷他杀马,他即刻否认,毕竟他哪有这个胆子敢杀国家让他养的马。
萧浣玉料想这个家伙不敢杀马,但是自己要降服的烈马却不见了,萧浣玉必定不会轻饶这个家伙。
萧浣玉语气极度不善的,就问这个家伙。
“如果那匹马你没有杀害了的话,现在它在何处?为何我今天没有看到它,你必须给我一个让我信服的说法,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萧浣玉的声音比较冷,但字字让这个马场管理人员如同待在火坑一样,马场的管理人员头上不停的冒汗,她现在真的不知道该和萧浣玉说些什么了,见面前这个马上管理人员不说话,萧浣玉指着他马场的所有马就问这个马场的管理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