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霈霖打了好一会儿，才打通了某人的电话。
对方一接，他就说：“你在哪儿呢？”
“有事？”
“没事不能给你打电话吗？”战霈霖试探他，“你这几天都在做什么？怎么没有回家？”
战天臬微微眯了眼，“小五是不是在你边上？”
“……”
这家伙，是怎么猜对的？
“你让他接电话吧。”战天臬揉了揉太阳穴，说。
“等着。”
战霈霖把手机递给乔楚，示意她接电话，乔楚立刻接了，小心翼翼的开口，“喂，是大哥吗？”
“是我。”战天臬听她声音带着，好看的眉形拧起，“怎么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乔楚拿着电话走到角落里，“我什么语气啊？”
“似乎怕得罪我的语气。”
“……”乔楚低头，看着自已的脚尖，声音很小，“我怕你在生我的气，所以才不敢放肆的。”
“我为什么要生气？”战天臬更加不解。
“因为……”深呼吸了一口气，乔楚说，“因为你这几天一直没有理我，打你电话也不接，家里也不回，你以前不这样的，我就在想，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你在生我气，不想看到我……”
声音轻柔，带着三分委屈，还有试探。
战天臬没想到她会这样想，他不理她，她就以为是自已出了问题。
他心里有些酸涩，“你很好，没有做错事。”
做错事的是他，他无颜面对她。
只能回避。
“我也没有生你的气，只是这几天，嗯，有点忙，忙完就好了。”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