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活了一千九百多万年的老怪物脸皮有多厚？这是一个需要深度思考、计算很长时间的问题。
吃着早点，莫凡向牙老人发送了一个好友申请，备注上标好了自己的名字。
他等了老爷子一顿饭的时间不见动静，便发送第二条，附加一句：我现在燕京，本打算跟您聊聊天，既然您不爱搭理我，我只能去找您的闺女去了……听说您闺女今年才三十五岁，正值佳华，哎，不说不说了，我先去了。
不是因为字数限制，莫凡能给牙老写一篇小作文，正是因为字数少，莫凡的这段话给人留下的想象空间相当之大。
此时，远在扬州，揣摩一本历史学新书的牙老人。
“滴”，第二条好友申请到，他喝茶一笑说：“小子，你也有沉不住气的时候？听说你去燕京了，燕京好，离我和我徒弟远点，不然老头我得少活好几年。”
牙老人可以无视申请，但只要他有意识去看，附加的信息就会自动弹出来，而当他看到“女儿”两个字时，一张老脸马上不淡定了。
“我靠，莫凡你这个混蛋，别想打我女儿的主意！”
牙老同意了莫凡的好友邀请，先是要打电话骂他，不过堂堂华夏第一强者怎么能被几句话吓到？
于是牙老看着天讯，等待莫凡的通话申请。
五分钟后，他依旧在看，可是手腕上的老式手表除了走字一点反应没有，正当他hold不住准备妥协的时候，震动终于来了。
“老爷子，早上好。”电话接通后，莫凡道。
牙老人“嗯”了一声，似在表示自己的不悦。
莫凡说：“老爷子，我刚看见您闺女，把她的天讯号要到手，您这边通过好友验证的消息就来了，您找我有什么事？”
“没事！”老人险些没被气出一口老血。
特码分明是你加我好友，你给我打电话，你问我干什么？
牙知道，这货是故意的。
只是现在他更关心自家闺女，莫凡这个小子在女人方面又是最混蛋的，所以牙忍了。他不要求女儿嫁给什么绝世好男人，但像莫凡这样见一个睡一个的渣男，决计不行！
“我警告你，不许打我女儿的主意，不可以，你想都不要想！”牙老人道。
电话的另一边，莫凡似是很懵逼地道：“老爷子，你说的都什么跟什么呀？我回燕京，姥姥不疼，舅舅不爱，有点问题也没人帮助解决，只能找熟人。”
“我跟你不熟。”牙说。
“所以我先找了您女儿，混个熟脸，等将来有问题的时候再报您的名字，应该会好使的。”莫凡说道。
混熟脸，一回生，二回熟？是不是三回四回就要上炕头了！
想到这儿，牙老人当即道：“有什么问题，找我，看在晓萌的面子上我帮你解决……华夏有我解决不了的问题吗？”
莫凡说没有。
“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禁止去骚扰我女儿！”
莫凡各种保证。
最终，他得到了一串新的天讯号码，牙老让他加这个人，在燕京不太过分的事此人都可以解决。
“死了人能解决吗？”莫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