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用得什么功夫……”玉沐尧还是有些懊恼,就这样失去了一个翻身的重要机会。
“这世上隐秘的邪门歪道多了去,尧儿不必过于苛责,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花宴九轻轻揉了揉她的发顶安抚道。
“对了!不知道师傅他老人家会不会知道?此去东云,正好可以顺路去问问。”
“也好。”花宴九的原则就是玉沐尧说什么都对。
玉沐尧将那副画举起来,透过烛光,似乎不论在那个角度,那双眼睛都在盯着她看。
先前在梦境中那股毛骨悚然的感觉又重新袭来,玉沐尧赶紧将画丢下,卷了起来塞给花宴九,“送你了!”
花宴九哭笑不得,好容易送他个礼物,就这?
玉沐尧还是放不下此事,头头是道分析着,“从前与你相熟,现在根基却不在炎京,眉眼又有几分相似,会不会是跟你有血缘关系之人?六七八三位王爷不是离京去了驻地吗?会不会是他们?!”
花宴九揣好那副画,顺手弹了她一个脑瓜崩,“你啊,六七八那叫跟爷有血缘关系吗?”
也对……又不是亲兄弟,怎么可能真的长得像?
“况且那人是个中年。”
玉沐尧懊恼地敲着头,错了,全错了,仿佛又回到功课不合格被燕王抓包的日子。
是她浮躁了吗?以为自己翻身了,结果到底在花宴九面前还是个一事无成的废柴?!可是燕王的光环明明已经幻灭了啊……
不知道她脑子里的胡思乱想,花宴九将人重新搂在怀里,简单的四个字总结,“你这叫关心则乱。”
听着他砰砰的心跳声,玉沐尧不知道怎么搞得,竟直接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