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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白天鹅后，吴尘一直在思考着一个问题。
是什么造就了典狱长。或者是什么造就了纽约。又或者是什么造就了金钱至上（moneyismoney）的普世规则。
这位比生意人还生意人的典狱长，在没有接受改造前，身份就是纽约的一名狱警。
那么，是什么让他从一个兢兢业业的狱警，变成了地地道道的生意人呢。
翻看了他全部的人生记忆后，吴尘似乎有了个模糊的答案。
典狱长的记忆中，有一句反复出现的语句。每当面临重要选择时，这句话就会在典狱长的记忆中出现。像一个恶毒的幽灵，将他一步步的拖入深渊——
贫穷就像世代相传的疾病。
它用一个个血淋淋的例子证明，一旦处于贫困的红线之下，除了中彩票或者抢银行，断难翻身。如果再时不时的发生一场经济危机，比如大萧条，次贷危机等等，华尔街的银行家通过房贷、学贷（助学贷款）、信贷等等，各种金融手段来永无止境的盘剥平民的话，贫穷就会逐渐成了一种世代相传的疾病。
纽约人，在这个光鲜的身份下，却有着难以描述的艰难。
聚集了全世界财富的纽约大都会，远远看去，就如同曼哈顿的夜景一样光芒璀璨。然而，那些被压在高楼大厦之下、水泥丛林里的，背负着沉重生存压力的纽约人和纽约客们的生活，却不可逆转的一直在变坏。
这些人没有出路，没有未来，生活一潭死水，早已麻木不仁。唯有抓住手边仅剩的一点活下去的资源，苟延残喘。如同不断从曼哈顿迁出到皇后区的人们那样，纽约的平民正被这座光鲜的城市一步步的驱离。然而，除了无助的等待着再一次被驱离，平民们毫无还手之力。
如果把纽约比作纽约的象征——耸立在上纽约湾的自由女神的话，世代相传的疾病已经侵蚀感染了女神的脚趾，正慢慢向小腿延伸。于是，见惯了人间惨剧的纽约警察们，也早失去了对公平和正义的信心。他们甚至也学会了华尔街精英们口口相传的成功秘诀：金钱至上。
一切都可以谈，所有都可标价。包括公平和正义。即便是被侵犯，被羞辱，被伤害，这些‘侵犯’、‘羞辱’、‘伤害’，依然可以谈，可以明码标价。
童叟无欺。
因为，生意就是生意。
吴尘终于理解了这句话的深刻。
诸如典狱长这种张嘴闭嘴全是生意，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用金钱来衡量，包括公平和正义的人，真的是少数吗？
吴尘甚至觉得，‘纽约人’是地球上的另外一种人类（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天蝎座渐渐隐去星光，融入了小宇宙的星海。时刻折磨着吴尘的对精神能量的贪欲，也被一次高强度的乱舞，变相的消解。
能够让他迅速恢复理智的人，除了春丽，眼下就剩苏月明自己。看到吴尘的状况，苏大美人当机立断，集合了白天鹅上所有与吴尘有过密切关系的女伴，陪他滚了个大大的床单。
阿尔茜姐妹出力甚多。
没办法，女迷你金刚们确实比人类皮实耐操。金属疲劳的上限，也远比普通人来的更强大。这里面也并不全是物理规则的体现，还有时空法则。毕竟，领主大人能走直线，才是决定性的因素。
关于两点之间直线最短，有个认知上的误区。
并不是说，只是点对点的接触。而是说，用一种超越维度的规则，破除规则之下的封锁。具现化的表现，可以参考为吴尘启蒙的，印度修行僧达尔锡大师可以自由伸缩的腿脚。显而易见，它们依然保持着神奇的连续性。
前面也说过，精神污染其实非常危险。
一旦过饱和，就会被洗去自我，变成没有自我意识的行尸走肉。即便与吴尘联网，女伴们能够通过整个网络的传输能力，消化掉多余的精神密质，然而如果整个网络内的女伴都过饱和的话，也是非常危险的。
有人又会问，精神密质是怎么传送给别的女伴的涅？
答案也很简单（没办法，作者菌总能找到答案）。能量传送的方式无外乎这几种：接触传导，辐射对流等等。所以科学的解释是：精神密质首先通过‘接触传导’的办法，由吴尘释放给与他亲密连接的女伴。而获得了精神密质的女伴，又将这些强大的精神能量以脑波的方式对外辐射给幕网中的同伴（科不科学？）。
显然，精神能量的传递具有时空属性。换句话说，距离越远，效能越低。所以，大量的精神能量，正在白天鹅的机舱内，通过欧米伽脑波幕网，在不停的来回传递。
需要注意的是，对普通人来说，精神密质的传播方式，只能通过脑波对外辐射。不能像某些常规能源，比如热能那样，可以通过各种方式散发出去。
因为本质上说，精神密质其实是一种超常态的精神能量。
过饱和的原因是，自身吸收不了的同时，又没有足够的排放通道，所以造成滞胀。然后爆发污染。
这里面有两种关键性的指标：‘自吸收量’和‘排放管网’。
自吸收量的上限，显然与精神世界的强度和规模息息相关。五星级的女伴显然比四星级的容纳的多。半神级女伴显然又比五星女伴吸收的多的多。而排放管网，考验的其实是幕网的‘有效连接节点’。
对于白天鹅上的女伴来说，有效连接节点，就是指共同置身在白天鹅机舱内的全体女伴。包括阿尔茜三姐妹、美女与野兽战队、电脑巫师、灵蝶、死亡女、蛛网夫人、以及苏月明等等。
这也很好理解。精神幕网和无线ifi类似。再强大的穿墙效果，覆盖的距离也有限。超出了一定的范围，就无法接收到有效的网络信号。当然，因为所有女伴的精神内核都以恒星的方式，存在于吴尘的小宇宙中，所以在考虑到物理距离的同时，还要考虑到精神距离（就是这么全面）。
通常来说，半神级以上的女伴，与吴尘的精神联系，已经可以无视物理距离了（请注意）。而心灵传输显然比精神联系的规则更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