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嫣一边吃饭，一边看着阳台那边。
谢司燃压低声线在讲电话，脸色似乎越来越沉郁。
曲嫣没有过去，默默唤出了系统助手小七——
“小七，沈书妍那边有什么动静？”
“宿主，你肯定还没看微博吧。”小七兴致勃勃地道，“沈书妍在餐厅翻车的事情，已经在网上大肆发酵，她是渣女的名头彻底坐实了。”
“她的脸，现在变得怎么样？”曲嫣问。
“餐厅里拍到的几个视频，都没有把她变丑的样子拍得太清楚，她遮得很严实。”小七仿佛很遗憾，接着道，“不过，沈书妍今天已经比在餐厅的时候更丑了。因为她鱼塘里的鱼儿们，越回想就越厌恶她。”
曲嫣沉吟了片刻，道：“我觉得她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虽然是她自作自受，但我隐隐感觉到她要冲着我来了。”
“宿主放心，我会帮你继续盯着沈书妍的一举一动。”小七自觉地道。
……
曲嫣想的没错。
沈书妍此时正在自己家里，发疯般的砸镜子。
她用纱巾把整个脸裹得严严实实，身躯比以前壮实粗矮了许多。
如果她就这么走出去，不管露脸不露脸，别人都认不出她是女明星沈书妍。
她已恢复到自己原本该有的模样，并且还在持续变丑。
“宿主，你就算砸光了镜子也没有用。”沈书妍的系统冷冷地道，“你现在只剩下一个可攻略的目标。”
“为什么不能开启新的目标？”沈书妍尖锐狠戾地问，“以前不是每隔一段时间就可以开启一个新目标？！”
“以前你是这个世界的宠儿。”系统依旧保持着冷酷无情的音调，不紧不慢地道，“现在你的女主光环越来越淡，几乎要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