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8 月颜如霜篇:商哥,嫂子这是要甩了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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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需要我送你进去吗?莫商口味一向很重,什么类型的女人都尝试过,这女人深更半夜守这里,怕是精神不大正常,我还是……”
  
      “不用了,我刚好认识她。撄”
  
      她打断他,解开安全带:“谢谢你帮我解决麻烦,又送我回来,回去路上开车小心。”
  
      彦律本身就不是喜欢多事的人,她拒绝了,他也就没再多说,点点头后,便开车离开了。
  
      温若甜已经扶着墙壁站起来了,她之前应该是回去过一次,身上的衣服也已经换过了,但腿却还明显有些站不稳偿。
  
      路灯柔和的光晕将她笼罩的分外柔弱纤细,一张小脸憔悴落寞,双目却在夜幕中黑的发亮。
  
      白月颜抬手拨弄了一下发丝,抬步走上台阶,刚要推开门,就被她叫住了:“白小姐,你真的打算跟莫商结婚吗?”
  
      单刀直入的一句话,直中要害。
  
      白月颜一手保持着推门的姿势,视线盯着红木大门上镂刻着的精美图案,沉默良久,才道:“嗯。”
  
      比她还要言简意赅,简单到只是一个单调的音节。
  
      本就过分安静的空气,一瞬间像是被凝固。
  
      月光清冷的光洒落下来,落在她的小脸上,显得冷冷清清的,感觉不到半点温度的存在。
  
      温若甜终于冷笑出声:“我原本以为,白小姐你当初做贼只是迫于生计,现在看来,是我错了,白小姐你只是天生喜欢偷而已,偷东西,偷男人,哪怕成了南氏集团的少夫人,也摘不掉小三上位的帽子,就算将来有了孩子,他要问起你跟南莫商是怎么走到一起的,你能直视着他的眼睛,堂堂正正的告诉他,他是你从别的女人手里抢来的么?”
  
      ……
  
      小三上位么?
  
      她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一开始根本就没想过要跟他在一起,后来以结婚为前提,接受了他那么多的帮助,她想,要是说不嫁,未免立牌坊的心理了。
  
      可原来跟他结婚,是小三插足吗?
  
      花曼曼这么说,温若甜也这么说,既然大家都这么说,那应该的确是小三插足了吧?
  
      那她现在要怎么办?
  
      是做表子立个牌坊呢,还是做个插足的小三?
  
      ……
  
      从接到彦律的电话到现在,已经过去了足足40分钟了。
  
      南宅门口到主楼距离的确有些远,徒步要走20分钟的路程,但因为角角落落都有灯笼,而且还有三波巡逻车交替巡逻,加上无死角的监控器,理论上来说,就算她不慎失足落水,也会有人立刻发现她。
  
      可一倍的时间过去了,却始终没见她回来。
  
      南莫商渐渐耐不住性子,起身穿衣,一边打通了一个号码:“有没有看到少夫人回来?”
  
      “有的,少爷,半小时前在池塘边旁边的凉亭坐下了,巡逻的警卫过去问是不是需要帮忙,少夫人说没有,就想在那里休息休息,我们就一直没有打扰。”
  
      休息?
  
      南莫商听的眉头皱成一座小山,这又不是燥热的夏季,都快入冬了,她三更半夜的不赶紧回来睡觉,跑凉亭里去休息?
  
      难道是怕回来后被他折腾?
  
      上次做到最后,她就一直哭着央求不要了,他还以为她只是在欲迎还拒,毕竟女人在床上说的话,跟男人在床上的话差不多都没有什么真实性。
  
      难道他最近需索的有些频繁了?
  
      他挂掉电话,一边做着自我反省一边寻了出去。
  
      到了湖边的凉亭里,却没有见到人,再一打电话,说是她两分钟前忽然起身离开了,这会儿正顺着东北方向的那条鹅卵石路走。
  
      那个方向,并不是去主楼的方向,倒是直通南宅的酒窖。
  
      他挂了电话,迈开长腿,循着鹅卵石的小径走过去,不一会儿,就从掩映的花丛中看到了那抹走的格外漫不经心的小身影。
  
      月光很亮,亮到甚至不需要院子里的红灯笼,银霜一般的光从九天倾泻而下,她黑而亮的卷发柔顺的垂在肩头,衬着那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轻盈曼妙。
  
      南莫商甚至没有发现自己什么时候站定了不再千金,墨色的瞳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身影,喉结上下滑动,刹那间的冲动盈满心脏,满到几乎要溢出来。
  
      那是一种凌驾于**之上的冲动,于他而言,陌生又似曾相识。
  
      像是一颗小小的种子,其实早已经掉落在他心脏的最深处,扎根、发芽,明明存在,却又渺小到不易察觉。
  
      然后,在某个风和日丽的午后,忽然间茁壮成长,开出绚烂瑰丽的花瓣。
  
      那一瞬间的美妙,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啊——”
  
      女人短促的一声尖叫拉回了他飘远的思绪,视线重新有了焦距,这才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摔倒在了地上,四肢并用的挣扎着要往回爬。
  
      浓眉微拧,他几个大步上前,将浑身虚软快要哭出来的小女人从冰凉的十字路上抱了起来。
  
      这才看到一条碧绿的蛇以极快的速度钻进了花丛中。
  
      “蛇……蛇!”白月颜把小脑袋埋进他胸膛里,声音颤颤,带着哭腔。
  
      她从小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蛇,别说是实物,就算只是一张照片,都能看的她起一层鸡皮疙瘩,浑身发软,双腿无力。
  
      刚刚那条蛇就蜷缩在那里睡懒觉,她一脚踩上去了……
  
      现在还能感觉到脚下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柔软触感。
  
      南莫商清楚的感觉到她的身子在瑟瑟发抖,浓眉微皱:“一条小蛇而已,又没有毒,你怕什么?”
  
      这轻描淡写的口吻瞬间让还在激动中的白月颜炸毛,恶狠狠的瞪着他:“说得轻巧!回头给你捉只老鼠吃?反正一只老鼠而已,又没有毒,吃不死你!”
  
      这小暴脾气……
  
      他好心好意安抚她,她用得着发这么大的脾气?
  
      “你确定要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
  
      他侧首看了看四周星罗棋布的圆形花坛,低笑:“这里可有不少种类的蛇,要我把你放下来,一一介绍给它们吗?”
  
      半真半假的口吻,却还是吓的她面色越发惨白,忙不迭的抱住他的脖子,闷着头不吭声。
  
      “唔,手好酸……你最近是不是胖了?才抱这么一会儿,就抱不动了。”
  
      “……”
  
      “算了,可能是我太久没运动的缘故,实在抱不动你了,你还是自己下来走吧。”男人说着,真的作势要将她放下来。
  
      白月颜浑身一个哆嗦,越发紧张的抱紧他,忍气吞声的道歉:“对不起,我刚刚不应该跟你发脾气……”
  
      “声音太小,听不见。”
  
      “我、说、对、不、起!!”
  
      “这么大声,你想吓死我?”
  
      “……”
  
      白月颜忽然就不说话了,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鼻尖一酸,眼泪险些失控的落了下来。
  
      倒不是因为他刻意的捉弄,只是那一瞬间,看着他就近在眼前,眉眼雅俊风流,一个挑眉,一个勾唇,都好看的能拍下来当画报挂在墙上了。
  
      忽然觉得很难过。
  
      她这一生,偷了太多太多东西,不该连别人的未婚夫也偷走的。
  
      立牌坊就立牌坊吧,她又不是没立过。
  
      南莫商盯着她眼泪包着眼珠的委屈模样,摇头低笑:“果真是有哥哥疼的人了,以前被你的那个好姐妹把胳膊撞脱臼都没见你哭一下,这会儿戏弄两句就委屈了?”
  
      白月颜扯了扯唇角,闭上眼睛靠到了他肩头:“我累了。”
  
      三个字,轻到几乎连她自己都听不清楚。
  
      当然累了,坐了那么长时间的飞机,刚回来洗个澡,就赶着去给她的那个‘好姐妹’收拾烂摊子,能不累才怪!
  
      “所以说,谁让你去管那破事了?忘记她当初是怎么把你胳膊撞脱臼的了?”男人低低斥责了一句,抱着她转身向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