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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病房门口，秦墨白松开了楼西的手。
“你们两单独谈谈，我不方便在场。”秦墨白拍了拍楼西的肩膀，说道，“我就在外面，有什么情况叫我。”
秦墨白眼中全是安抚。
楼西看到秦墨白沉稳的眼神，先前一颗不安躁动的心，才慢慢安定下来。
他的眼神，就像定心丸一样。
“恩，我很快出来。”
“慢一点也没有关系，有大把的时间。”
秦墨白不着急，重要的是楼西能够把这些事情处理好。
秦墨白目送楼西进病房，等到门关上了，他才转身往季木深那边走去。
因为刚才季木深的颔首道歉，整层的气氛都变得格外紧张，更是在楼西进了病房之后，整层的人片刻之间消失不见。
寂静的病房外面，只剩下秦墨白和季木深两人。
等到秦墨白走到季木深面前，季木深才开了口：“如果她不是悠然的女儿……”
后半句季木深没有说下去，但心照不宣。
如果楼西不是沈悠然的女儿，季木深才不会让她这么放肆。
秦墨白不置可否。
“如果你不是沈女士的丈夫，她不会对你客气。”秦墨白冷声说道。
两个男人，四目相对，火光四射。
最后，是季木深收了凌厉的眼神，算起来，他们应该是一家人，一家人何必这样兵戎相见？
“当年我找到悠然的时候，她瘦得皮包骨头。刚刚生产完，没有得到很好的照顾，我花了十年的时间才把她的身体调理好。”季木深却忽然开口，说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