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你说清楚，天道究竟是什么？”
听到系统的声音，王泽吃了一惊，他当然知道这种根本识，前七识均依第八识阿赖耶识才得以转起。
只是除此之外，王泽还发现一点，那就是整个天道的意志似乎就是一个更高级的生命，或者说它不是死物，不是法则，是活的。
这种想法王泽不是第一次出现，只是这一次窥探天道的意志更坚定了。
人们常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只是王泽行走了几个位面深深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在他王泽的心中，所以为的天地其实都是一直在按照对自己最有力的方式来发展。
在这方面，不管是下面如何不公，如何的惨状，一开始王泽觉得这是一种类似程序的天道意志，但是明月的出现打破了他对天道的认识。
而这一次获得连山决更是让他加深了这种认识。
现在系统又对自己说出了第八识，要是王泽在猜测不出天道有问题的话，他就是傻瓜。
甚至王泽有一种怀疑，所谓的天命之子，是不是就是天道意志的意思，一开始他觉得这些人都是天道的化身，现在王泽更觉得他们不过是接收了天道的信息，或者说被天道影响了，成为了天道的工具，不仅仅是位面之子，凡是对天道有利或者干扰的天道的，天道都会影响他们。
王泽不记得从哪里看到的一篇文章，说万物的起源在于一个细胞分裂成两个，所有的生命都是来源于那一个细胞，然后所有生命都是那位最初的意志，他们接受的都是那位意志，按照那位的意志的规则在不断的生存。
一旦出现了不按照规则行事，就是坏虫，就会被消灭。
是不是说天道其实就是某个人，或者某个生命，某种能量，为了这种能量不出错，继续循环下去，所以都有的人和生命都渐渐被其实同化，按照天道法则行事。
所以在听到了系统的话之后，王泽才会如此激动，甚至是生气，如果真的如自己猜测的话，那么他们算是什么？
天道寄样的肥料？
“宿主你着想了，在想下去会让你入魔道的，你现在不过是触摸到天道的门槛而已，有如果你愿意，迟早有一天你也可以加入他们，不过现在我希望你做到心自静，澄其心，而神自清，自然六欲不生，不会被其他诸多不属于你的念头控制，你虽然从天道的意志之中安全回来，但是却也接收了一些不属于你的思想，这样下去很危险。”
“那么你告诉我那些灭世的魔头，他们是不是也看到了什么，或者系统你告诉我真相？”
王泽追问道。
“吾只能说，如果宿主可以达到破碎之境，不受任何天道影响，那么你就能抽取天道的能量，现在吾没有办法告诉你真相，如果宿主真的想要知道，就到更高层次的位面，在那里你会寻找到答案。”
虽然系统一直在掩饰，但是王泽已经了解到了一些，首先自己的猜测应该不是空谈，其次，人也能成为那种天道或者冲破。
大唐世界和风云世界的天道意志就是不完全的，只是大唐世界天道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但是风云世界的天道意志很明显就是受伤了，就是不知道是谁伤害到了它。
但是王泽知道的是它一直在寻找修复的方法。
王泽在脑海中质问系统的时候，他身体的真气不自觉的无法控制外放，一时之间气劲外放，周围只有他一人站在那里。